蒼白的模樣，慕揚天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再瞧剛才差點出車禍，可這侄媳婦仍然能保持一臉淡定的模樣，這侄媳婦不是女人吧！慕揚天心裡腹誹，嘴上也脫口而出：“小湛，你不是女人吧？”按照慕揚天的想法，自家侄媳婦簡直可以稱為不是人。

秦湛愣了一下，這要是換一個人說，她還以為對方罵她，很快意識到對方是什麼意思，秦湛勾起唇戲謔的笑：“我是不是女人這個問題你可以去問凌霄然！”

靠！要不要這麼虐單身狗？這麼秀恩愛好麼？

慕揚天撇撇嘴：“好了，好了，小湛肯定是女人！”慕揚天還是不死心瞧了一眼凸起的肚子，才死心。

慕揚天重新發動引擎，今天震驚的事情加起來真能把他震驚的麻木。慕揚天之後時不時同秦湛說話，可好奇的目光仍然掩飾不了？

秦湛勾起唇，對親近的人她都很有耐心：“小叔，還想知道什麼？我必定言無不盡！”

慕揚天被抓包忍不住咳嗽幾聲：“小湛，你……家的人都這麼彪悍？”

秦湛想了想認真回答：“我姐很溫柔！我大哥和二哥以及姐夫人都不錯。不過我爹地媽咪就不一定了！”

慕揚天這會兒還真對侄媳婦的家族史非常感興趣，到底什麼樣的環境能教出這樣的女人？這會兒他還能想到剛才小湛面不改色給了那個叫裴雲一槍，眼睛都沒眨。還有這孩子這麼多的手下，侄媳婦到底是幹什麼？

誰都有自己的秘密，慕揚天也不好意思打破砂鍋問到底，不過他對小湛成長經歷挺感興趣的：“小湛，你小時候都做什麼？”

秦湛愣了愣，說實話，關於她小時候的事情就是凌霄然她也沒告訴，對於小時候的經歷，她不覺得怎麼？真論起來，她媽咪那才叫苦，可沒什麼可以隱瞞的。

秦湛認真想了想：“殺人、訓練！”她還記得三歲的時候第一次殺人，殺的還是她爹地找來陪她的同伴。

這段記憶已經淡去，秦湛記不清那小女孩的長相。

這話落下，慕揚天刺激的直接踩下剎車，一臉懵逼，苦笑看向她：“小湛，你不會是在耍小叔吧！”

修長漂亮的手指有節奏敲在旁邊車窗旁，讓車內安靜的氣氛平添幾分詭異。

秦湛想了想，真沒什麼不能說的，開口：“我三歲的時候第一次殺人！後來一直訓練！”

慕揚天張大嘴眼底滿滿不敢置信，又想到她的身手，確認她不是開玩笑，慕揚天艱難閉嘴：“小湛，你……你說的是……真話？”

慕揚天怎麼都想不到那個場景，慕揚天腦補了一下，難不成小湛家裡窮，不是有什麼專門訓練孩子殺人的組織麼？

秦湛瞧了慕小叔臉上的表情一眼，立馬就知道他想什麼，有些好笑：“小叔，別腦補了！”

“那你……”慕揚天一臉心疼又同情看她。秦湛瞧見慕小叔眼底的同情，嘴角抽了抽：“我爹地對我很好！他只想讓我學點真本事！”

慕揚天難以置信小湛的理論：“小湛，你實話告訴小叔，你那什麼爹地是幹什麼的？”那麼小就逼小湛殺人？現在的孩子哪一個不是嬌慣的，慕揚天實在想象那麼小的孩子第一次被逼著殺人，這得留下多少童年陰影！慕揚天簡直不敢想象那個畫面！

秦湛此時是不知道慕小叔的想法，事實上第一次動手殺人後，之後她極為熟能生巧，得不說蒙家的基因挺強大的，她根本沒有留下什麼童年陰影的影響。

秦湛突然開口：“小叔，我爹地叫秦若凡！”她爹地是為她好，秦湛一直很感謝她爹地，如果她真同其他軟弱的女人一樣，那她才沒活路。

慕揚天點點頭：“小湛，小叔不是問你爹地是誰？小叔是覺得你爹地太……”等等，慕揚天突然怎麼想秦若凡這三個字怎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