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對方的聲音很平淡，可秦湛卻隱約覺得自己從他口中聽出一些隱藏的怒氣，秦湛抬眼看他，只見眼前高大的男人一貫面無表情，哪裡有什麼怒氣？

秦湛覺得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心裡原本的緊張褪去，面容恢復冷靜抬眼：“那你有什麼和我說的麼？”

兩人一時間再次無話，秦湛雖然想清楚兩人完全不是一路人，可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忍不住解釋道：“凌霄然，我並不是刻意隱瞞你這些事情！但到最後不隱瞞卻不行！那時候你心心念念想抓我，我怎麼可能讓你知道我的身份！”

秦湛忍不住瞧了一眼眼前男人的表情，見他仍然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心口一沉：“你沒有什麼要說的？”

“沒有！”冷淡的語氣噎的秦湛啞口無言。

秦湛本來還有想同這男人好好談的心，此時這男人一副冷淡漠視她的模樣，秦湛突然間什麼都不想說了。

秦湛心裡憋著怒氣，面上冷淡道：“行，既然你沒有其他事情，那就這樣吧！”說完秦湛轉身要走。

手腕卻猛地被人一把緊緊撰住，對方力道太大，秦湛一條胳膊都疼的厲害，骨頭連肉被捏的犯疼。回頭剛想說什麼，卻對上一雙通紅滿眼血絲的眸子，此時那雙眸子滿是戾氣十分可怖。秦湛驚了一下，卻見對方一句話都沒打算說。

兩人一時間僵住，秦湛本能有些心虛，心口一軟，剛想開口說幾句好話，凌霄然鬆開手離開前只甩下一句話：“除了這裡，你還想去哪裡？”說完抬腳往前走。

秦湛卻聽到這男人還想關她，臉色微變：“等等！”見不遠處男人頓住腳步，秦湛開口道：“如果我今天一定要走呢？”

會議室裡，秦湛幾乎聽到幾聲淡不可聞的呼吸聲，卻也知道對面的男人肯定發怒了。

秦湛不等凌霄然回話，繼續道：“還有你準備什麼時候放了諾恩？你應該知道就算你出手阻攔，我也有能力讓其他人放人！”

卻不知哪一點觸及凌霄然的底線，凌霄然突然大怒低吼一聲：“秦湛！”秦湛面色一怔，瞥見對方額角隱約凸起的青筋，心裡也有些不好受。

凌霄然冷冷盯著她直瞧，那目光太冷，秦湛被看的渾身一冷，凌霄然嗤笑一聲卻道：“你真以為我不會辦你？”

此時周遭的氣氛像是隨著這句話凍入冰窟裡，兩人一時間無話。

“凌霄然，別告訴我你想一輩子關著我！我秦湛就是喜歡你，也絕不會束手就擒平白任你關著，更何況你親自抓到我走私軍火了？不過在你面前殺了個人！”

“秦湛！”

不等對方繼續開口，秦湛話一轉突然道：“我們……離婚吧！”她算是知道這男人根本邁不出這個坎，既然他邁不出就由她來邁。

這男人以前追過她一次，大不了她追他一次。否則真讓這男人想通，估計她的在這裡呆個幾年都有可能！束手就擒還不如直面攻擊。

她就不信追不到這男人？當年能小巷奸這男人一次，如今為何不能再奸一次？

秦湛想的入神，卻沒發現身後的男人在聽到那一句離婚，那張慣常冷漠的面容大驚四色面容慘白，脖頸處青筋一根根爆凸，黑漆漆的瞳孔此時一片血色，面容猙獰扭曲，那雙黑漆漆的眸子滿眼痛苦和不敢置信，手指被他捏的一根根泛白，邊發抖。過了半響，沙啞低沉的嗓音才響起：“你……說什麼？”

秦湛卻越發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再好不過，大不了她再追再強這男人一次，秦湛勾唇心情似乎還不錯：“凌霄然，我們離婚吧！”

離婚兩個字彷彿如重錘砸在他心口，高大的身材此時幾乎站立不穩，

喉嚨腥甜一片，凌霄然手撐在牆上才不至於讓自己栽倒。

強壓下喉嚨間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