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天的太陽。
秦湛本以為她解釋清楚,這男人會高興,只是她說完面前男人久久沉默,面色說不上好看但也說不上難看,不過眸光溫溫柔柔看他媳婦,那雙向來冷厲的眸子溫柔的彷彿能溺出水來。
“你……”這男人心思太難猜,秦湛剛要開口,身體突然騰空被抱起坐在凌霄然腿上。
秦湛很享受兩人的親密,也沒有抗拒,凌霄然把人抱在懷裡,動作與他面上冷靜情緒全然相反,瞧出他並不是真如外表表現出的無動於衷,大手緊緊環著她的腰收緊,手指緊張又興奮接連幾次抽筋,薄唇抿緊:“寶寶,真好!真好!”
他媳婦還是他一個人的,還是他一個人的,那一晚對於凌霄然簡直如噩夢,每次想起,絕望和各種負面情緒完全籠罩在他身上幾乎將他淹沒。
那一晚他是真的又後悔又害怕,後悔沒對他媳婦好點,害怕她真的接受其他男人拋棄他。等他冷靜下來,想到那晚的事情有太多的破綻和疑點,可他不敢多想,慕小叔又多次提到喻成黎對他媳婦有多殷勤,阿湛對喻成黎觀感也不錯,他心裡更是又急又怕,又怕自己傷害她,更怕阿湛真喜歡上喻成黎。甚至想過真放手一次。
可後來看到那份喻家大嫂求婚成功的報紙,他才明白什麼抵不過她重新回到他身邊重要,放手他媽都是虛的,哪怕他媳婦真懷了姓喻的孩子。他也不許她嫁給其他男人,這輩子懷裡的女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那一整天他擔驚受怕就怕隔天就聽到阿湛嫁給喻成黎的訊息,然後,昨晚看到阿湛一臉傷心欲絕對著喻成黎哭,她的眼淚壓彎了他緊繃在心裡最後一根稻草,那時候,他是真的暗暗下黑手不顧後果想弄死姓喻的,心裡甚至想只要姓喻的死了,阿湛還是他的,她敢瞧上姓喻的,他就敢弄死他,若不是昨晚他媳婦出聲阻止,他絕對讓姓喻的活不了第二天。
他可以不計較他媳婦懷孕的事情,但不能不計較姓喻的碰了他媳婦的事實。昨晚所謂新仇舊賬一起算。
可如今他媳婦告訴他她同喻成黎沒什麼,凌霄然心裡激動欣喜若狂鬆一口氣的同時又慶幸後怕。
他一反常態抖著手失了力道抱著懷裡的人,勒的太緊,甚至忘了她懷孕的事情,秦湛忍不住悶哼一聲,凌霄然意識到什麼,急忙鬆手一臉擔心驚恐問她是不是肚子疼?
“我沒事!別擔心!”秦湛見這男人還算冷靜不算多介意喻成黎的事情舒了一口氣。
秦湛以為把事情說開了,這男人不會再介意喻成黎,再說她同喻成黎
根本沒啥關係,剛好她想問喻成黎的事情,畢竟喻成黎很大程度代表喻家,前腳項家倒臺,凌霄然親手殺了項家老爺子和項父,雖然他全身而退可到底惹的一身騷,真要再動手對付喻家,A市其他家族還以為他心狠手辣容不下其他家族,想要慕家一家獨大,此時她剛開口問出喻家的事情。
嘴唇被男人的薄唇狠狠堵住,唇舌長驅直入,柔軟強勢的舌探入掃過口腔,舔過上顎和齒根,秦湛被親的氣喘吁吁又癢,過了好半響,凌霄然才放開,事實證明這男人對姓喻的芥蒂忌憚不是一般的深,絲毫不許她問事關喻成黎絲毫的事情。
薄唇輕輕摩挲她的嘴唇,並不深入,語氣幽幽卻透著霸道:“寶寶,我是男人,你得相信沒有你男人處理不了的事情!”話一頓,凌霄然薄唇緊抿:“寶寶,我很介意!”
秦湛懵了懵。
凌霄然雖然為阿湛還是他一個人欣喜,但那晚男人的喘息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恐怕那姓喻的沒多佔他媳婦便宜,凌霄然此時頗為後悔昨晚下手太輕,真弄死姓喻的也解不了他心裡的殺意。
秦湛還想說什麼,就聽凌霄然一本正經面色嚴肅道:“寶寶,以後碰到姓喻的走遠點,姓喻的都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