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勢力偏見是一回事,另一方面恐怕是不想阿湛逃離他的掌控。
這種男人典型的沙豬主義、男權主義,霸道又專制,希望自己的妻子‘以夫為天’乖乖聽話。
菲爾德不免感慨,這男人若不是娶的是阿湛,恐怕理想妻子絕壁是那種聽話溫柔賢惠的。
也因如此,他覺得阿湛和凌霄然這個男人壓根就不合適,就算沒有項家,以後也有其他矛盾。而且他也不認為阿湛是那種乖乖聽話‘以夫為天’的女人,相反,阿湛長相看起來挺好說話的,可她骨子裡也不乏強勢,或許剛開始她因為感情會選擇後退,可退到一個底線便絕不可能再退,而面前這個男人更不可能選擇退步,恐怕阿湛也是想到這點,清楚兩人真正的問題,再加上當時項家和嚴母的事情壓死她心裡最後一根稻草,所以阿湛才會決絕提出離婚。
菲爾德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喻成黎更適合阿湛,這會兒見對方漸漸變了臉色,菲爾德先讓諾恩下去,等諾恩下去,故意在凌霄然面前說喻成黎和阿湛關係怎麼怎麼好,就想著激怒對方,讓對方立馬甩手走人。
可惜面前男人太能忍。
菲爾德見他嘴皮子都快說幹了,這面前的男人仍然面無表情不發一言,沉沉的眸子看著讓人壓抑喘不過氣。這男人真他媽能忍。菲爾德咬著牙繼續睜著眼睛瞎掰:“凌首長,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和阿湛根本就不合適,阿湛也不喜歡你,何必強人所難?要是阿湛喜歡你,我也就不多嘴了,可最近阿湛和喻成黎感情不錯,喻成黎對阿湛更不是一般的體貼,阿湛現在也慢慢感動了,沒瞧見那位喻成黎一受傷,阿湛連見你都來不及跑去醫院看人了。”說到最後一句,菲爾德語氣不掩幸災樂禍。
凌霄然的臉色此時完全沉下,一張面癱臉彷彿結了冰,沉沉的眸子醞釀狂風暴雨,烏雲翻卷壓頂,周身冷氣戾氣大盛,空氣的溫度驟降,菲爾德只覺得被那雙沉沉沒有絲毫溫度的眸子盯的寒意十足心口冰涼,那張面無表情的面癱臉明明沒有任何表情,可菲爾德覺得瞧一眼都覺得心悸驚心,菲爾德一時間噤聲乖乖閉嘴。
半響後,威嚴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頓開口:“你說她去見喻成黎了?”明明是反問,語氣卻慣有幾分上位者的命令。
菲爾德一時間瞧不出對方是怒還是其他,看著面前男人沒有絲毫溫度的臉色,心裡總有些不安。但從兩人交談間,菲爾德越發覺得面前男人太危險太不適合阿湛。反正阿湛都想跟這男人了斷,還不如他先替阿湛跟這姓凌的做一個了斷。
想到這裡,菲爾德半真半假開口回答:“是啊,這次喻成黎受傷本來就是因為阿湛,阿湛對喻成黎也非常有好感,這次喻成黎恰好也已經同阿湛表白,阿湛雖然沒有及時答應但也沒有拒絕,凌首長,你知道這意味什麼麼?”話一頓,菲爾德繼續道:“要是凌首長不相信,可以去XX醫院,在那裡你就能看到阿湛。”
菲爾德邊說邊欣賞面前男人的臉色,此時見面前男人眸光怔怔,冷若冰霜的面孔閃過幾分迷茫和陰沉。
一時間,菲爾德有幾分心虛也看不透面前男人心裡所想,暗自反省自己說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了?又覺得對方反應太冷淡,看的他有些興致缺缺,說不定面前這個男人也沒有他心裡那麼喜歡阿湛!不過骨子裡的佔有慾作祟。
菲爾德越想越發覺得是,便開口繼續道:“凌首長,所以我勸你還是放過阿湛也放過你自己!以後再見怎麼說還都是是朋友!”
話一落,凌霄然面無表情捏碎手裡的茶杯,嘭!的一聲巨響,把菲爾德嚇了一大跳,抬眼就見面前男人手縫漏出鮮紅的血,隱約還能瞧見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嵌在他掌心肉裡,玻璃碎片被染成紅色,格外觸目驚心。
再看面前男人仍然面癱臉,跟沒有痛神經一樣沒有任何感覺,菲爾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