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那位凌首長到菲爾德莊園找她的事情。只是他雖然知道那位凌首長去找他們湛少,卻查不出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湛聽完額頭青筋鼓跳,她想過菲爾德別有目的打著主意卻沒想到他竟然膽子敢這麼大,大到把她送到喻成黎的床上,想到昨晚的事情,秦湛此時不免心裡心涼一片。
再想到昨晚仍然選擇喝下那杯有問題的水,秦湛此時也頗為心驚。又驚又怒。
秦湛沉思的時候,諾恩敲門進來:“湛少,菲爾德少爺在外面想見您!”
秦湛斂了眼底的殺意,語氣冷漠:“讓他進來!”
菲爾德是知道阿湛眼底不容沙子的性格,此時心裡頗為膽戰心驚,等進了書房,瞧見面無表情冷臉的阿湛,菲爾德心裡隱隱覺得阿湛已經知道了所有事情。
秦湛揮退陳寧清和諾恩,書房裡只有他們兩人,秦湛抬眸淡淡看他,空氣裡一陣沉默安靜的詭異。
菲爾德心裡忐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該說什麼。阿湛看他的眼神太冷,菲爾德咬咬牙喊了一聲:“阿湛!對不起!”
“哦?你有什麼對不起?不如好好說說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好事?”秦湛勾起唇意味不明的笑,可她眼睛裡沒有絲毫的溫度。
菲爾德最怕的就是面無表情明明笑著卻比繃著臉還冷,菲爾德咬咬牙垂頭把他做的不該做的事情都交代的一清二楚。因為心虛和忐忑,他一直不敢抬眼看人。
只是凌霄然出事的事情,他還不敢說,若是說了,估摸今天他真要死在這裡。
“阿湛,抱……”歉,最後一個字還沒吐出,菲爾德高大的身體迎頭被踹,胸口一痛悶哼一聲,哐啷一聲,把旁邊的桌椅給砸翻在地。
“阿湛!”
秦湛此時沒有留絲毫情走到菲爾德跟前,抬腳又踹在他肋骨處,高大的身體砸在附近的牆面,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菲爾德痛苦的悶哼聲音,疼的菲爾德一口血嘔了出來。
秦湛眉眼殺意直露,臉色冷若冰霜,眼底毫無溫度只有殺意和冷意,菲爾德看的心驚臉色變了又變,這一次他是真的從阿湛眼底瞧出對她的殺意和冷意,菲爾德渾身泛起寒意。
秦湛走到離菲爾德身體處半米遠處停下:“你還真把我之前說的那些話當耳邊風了!”
“阿湛,我……”
秦湛抬腳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抓起他的衣領,唇邊勾起冷冽的笑意,“不如你先跟我好好說說,姓喻的給了你什麼好處,竟然讓你如此算計我!”
“不是,阿湛,我只是……”他能說什麼,菲爾德眼底痛楚,他想說看著凌霄然和姓凌的他媽如此欺負她,他看不過眼,他更想說從知道那個男人相親,他更看不慣姓凌的如此對待她。
但兩人相交這麼久,秦湛哪裡不瞭解他,此時瞧見他眼底的痛楚和複雜,哪裡不明白他心裡所想。大抵他覺得凌霄然對不起她,又覺得喻成黎這個人是好的物件,想讓她過的好,秦湛眼底複雜,想到昨晚面前人說想她找一個對她好包容她的人,可昨晚他做的事情實在犯了她的底線和忌諱,但凡面前的人不是他,就衝著敢這麼算計她,她絕不會讓這個人活著走出這個門。
菲爾德突然抱住秦湛的腿:“阿湛,我錯了!從昨晚你喝那杯水開始我就隱隱有些後悔了!我只是想虐虐姓凌的,見不得他之前那麼對你。”
秦湛冷笑:“他有什麼對不起我?我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各不相干,甭說相親就是他真找另一個女人過日子,他也沒有任何錯,也不欠我什麼?在感情上,他從來沒有對不起我!”
“可他媽……”
“他媽是他媽,凌霄然是凌霄然。菲爾德,我把你當成最信任的人,你把我的信任當什麼?你就那麼信任喻成黎?說來我同凌霄然走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