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男人願做就做去吧。
杜平月輕嘆,看來想要讓她做個正常的女人,這輩子是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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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三年,秋初。
隆親王終於找到了韃靼族的蹤跡,軍隊做好了參戰的準備。一隊隊,一排排,武裝整齊的凌家軍站在教武場上,靜等著出征的號角吹響。
軍隊開始出發了,一隊隊,一排排莊嚴威武的隊伍從眼前行過,翩翩而舞的各色旗幟,隨風獵獵而響,在空中盪出了完美的弧度。(未完待續)
第三十五章 暖暖的關心
軍營設在京郊十里外的地方,駐紮著十萬大軍,其中八萬是臨時徵召上來的,只有兩萬是跟隨隆親王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過的老兵。這八萬人都沒打過仗,真要到了戰場上,一個個全都白給,死亡率是非常高的。
這裡不過臨時的營帳,原來駐紮過京畿營、綠營和黃旗營,這三營加起來統共一萬多人,哪裡盛得下這麼多人?大部分軍士都沒地方住,隨便鋪個草蓆在地上睡,好在天氣暖和,宿在外面也不會凍人。
一行人趕到時,大軍已經準備停當,就等著皇上親臨了。
那個護衛任務完成,把他們扔下就跑了,傅遙好歹也是正三品的官員,可到了這裡連個屁都不是。站了半天,連個理的人都沒有,有過來過去的只把他們當空氣。
傅遙倒沒什麼,陳堯卻站不住了,一個勁兒來回踱著步,時不時還冒幾句罵詞。
站了快半個時辰,杜平月也吃不住勁兒,低哼道:“咱們到底是來參軍的,還是來受罪的?隆親王到底上哪兒了?”
隆親王還真經不起唸叨,話音剛落,就見他帶著許多兵丁走了過來,瞧見傅遙,倒是停下腳步,昂起他那高傲的脖子,“皇上稍後駕臨,你與本王同去吧。”
傅遙咧嘴,她怎麼覺得他好像在叫一隻狗?雖心裡這麼想,面上卻絲毫不敢露出半點不滿,躬身施禮應道:“是。”對他比對皇上還恭敬。
未來至少一年她都要交到他手裡,這位爺可沒皇上對她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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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郊外一里的地方,那裡早已經搭好了一座高臺,靜靜的等待著出征儀式的開始。一丈多高的高臺之上插滿了各色的旗幟,其中最醒目的就是代表隆親王標識性的黑龍旗。那是一隻長約五尺的四爪金龍。渾身的金燦燦的,躍然於一面黑布之上。隨著獵獵風起,在半空中起舞,看起來竟像是金龍隨時要飛出去,極具威勢。
一般說來,遜國有著獨特的出征儀式,但很少有皇帝親自當面給出徵的將士祝福。可以想象一下。贇啟出現到出征大軍面前講話,這與他的高貴形象一點也不相符。
太祖皇帝在世時,倒是曾出現在軍營多次。不過他也沒直接對著三軍將士大喊,而是向領軍的將領說一些鼓舞的話,由將領轉達,然後軍士三呼“萬歲”。以示皇恩浩蕩。
玄德三年,他曾欽點兵部尚書毛伯溫南下安南平息番亂。毛伯溫出征之時。太祖曾親賜一詩:“那啥那啥那啥啥,那啥那啥那啥啥,那啥那啥那啥啥,那啥那啥那啥啥……”
此詩蘊意深厚。可隨便想象,真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好詩。隨後有名的詩人岑參即興做了一首詩:“輪臺城頭夜吹角,輪臺城北旄頭落。羽書昨夜過渠黎。單于已在金山西。戍樓西望煙塵黑,漢軍屯在輪臺北。上將擁旄西出徵。平明吹笛大軍行。四邊伐鼓雪海湧,三軍大呼陰山動。虜塞兵氣連雲屯,戰場白骨纏草根。劍河風急雪片闊,沙口石凍馬蹄脫。亞相勤王甘苦辛,誓將報主靜邊塵。古來青史誰不見,今見功名勝古人。”
結果一些狗腿小人拍馬屁,傳來傳去,就成了太祖爺做了此詩。
傅遙猜測,那位太祖爺馬上得天下,對於詩詞的水平也就和她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