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項思龍終於體力不支了,驀地大叫一聲,身體在婦人身上一陣抽搐,生命的精液如決堤之洪般射進了婦人的體內。
婦人亦也隨之一陣狂喊浪叫,腰肢節奏加劇的向上一陣猛挺,小嘴咬住項思龍手臂上的一塊肌肉,雙爪深深的掐進了項思龍的背肌中。
項思龍只覺自己的身體如一軀空殼般再也沒得了一絲力氣,並且四肢一片痠痛的麻木,血氣亦也突地一陣急往上湧,“譁”的一聲,一口鮮血抑將不住的急噴而出,思想跟著一片模糊。
婦人見了驚叫一聲,一陣玄昏也給昏迷過去。聽得房中的驚叫,舒蘭英臉上一陣發白,再也沉忍不住的向房中撞門衝了進去。
見得地上昏倒的項思龍和母親,悽叫一聲,竟是一時忘了拿衣物來遮住二人的赤身,就撲上去一把抱起項思龍,坐地在哭起來,口中連連喊道:
“思龍,你醒醒啊!思龍!”
候地又發覺項思龍的軀體非常冰冷,不由嚇得亡魂大冒的悲呼道:
“思龍,你可不要嚇唬英兒啊!若你出了什麼事?英兒也不會獨活了!”
天絕聽得舒蘭英搶天呼地的大哭悲呼,以為項思龍真的出了事,心中一陣劇痛,目中淚光隱現,再也顧不得避嫌,也閃身衝進房野,順手揮關房門,見了婦人羞態,飛身掠至房中榻上扯過一條被單蓋在婦人身上,語音焦急而發顫的問舒蘭英道:
“英兒,少主怎麼樣了?”
舒蘭英此時腦中已是悲然模糊一片,隨口答道:
“死了!”
天絕聞言大震,俯身來抓起項思龍的手為他把了一陣脈後,大是舒了一口氣,臉色恢復過來道:
“可真是嚇死我了,英兒,思龍沒事呢!他只不過是身體極度虛脫昏迷過去罷了,調養一段時間就會好過來的!”
舒蘭英聞言,臉上浮起極度的喜悅之色,一把拉過天絕的手,緊張的道:
“真的?義父,這是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吧?那為何思龍的身體如此冰冷呢?他……還吐了血呢!”
天絕平靜下心懷,笑道:
“義父怎會騙你呢?少主只是在用鬼冥神功的寒氣在鎮壓他體內欲潮的燥熱罷了!嘿,想不到少主竟然這麼威猛,‘大戰’了三個多時辰!”
舒蘭英俏臉一紅,轉過話題道:
“那思龍的體內還會不會有移情淫花的餘毒呢?”
天絕怪眼看了她一眼,抑笑道:
“英兒是不是想為少主解毒啊?”
舒蘭英大窘道:
“義父!英兒是在跟你說正經話呢!你盡取笑人家!”
天絕笑了笑,正色道:
“少主只是極樂過度,毒秦是全被解了。我探查他的心脈似乎有被慾火焚燒致傷的現象,他吐出的鮮血正是心脈受損,要讓他快速復元,還是得用處女的純陰。因為陰陽交合,可吸納天地陰陽之氣,陰導陽盛,陽盛陰克。少主因被極樂淫花毒激發了體內的陽氣極限,且使他體內屬陽的真氣都被衝亂,雖然有她體內陰屬的真氣與之相剋,但如此一來,少主的功力將大大受損。英兒,你明白義父的意思嗎?”
舒蘭英粉臉如火燒般的通紅,低頭細語道:
“義父,只要能救思龍,英兒願付出一切代價!”
頓了頓,似想起了什麼似的的又道:
“義父,我娘她沒事吧?”
天絕邊拉過婦人手臂邊道:
“中了移情淫花毒,只要施行男女交合,女方不但不會受到什麼損傷,且會從男方體中吸去大量的精華而有益身心。朱雲飛那小賊也不知怎麼會有這種罕世淫毒?他是存心讓你娘慾火焚身而死的!”
舒蘭項恨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