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這麼喜歡遷就她。”
“遷就……那我謝謝你遷就我了。”她竟然不敢苟同。
他所謂的遷就,就是他做了她不高興的事情的時候她發火然後他不跟她計較嗎?
他怎麼不說是自己做賊心虛?
哎,想到一些事情就心煩,轉個身背對著他,然後繼續睜著眼看著某處,睡不著,心裡像是壓著一團火。
想發洩發洩不出來,剛剛又已經哭過了,決不讓自己一晚上哭兩次。
傅赫還沒動,就那麼躺在那裡看著她的背影,性感的手指情不自禁的伸過去撫摸她的長髮。
戚暢清靈的杏眸閃過一絲敏銳,然後突然轉頭。
長髮從他指縫間溜走,她卻轉而到他面前趴在他身上。
“再做一次。”她說,然後主動的掀了掀被子整個貼著他身上。
她身上穿著從家帶來的睡衣,他只穿了短褲而已。
戚暢便輕易地把他的短褲扯開,玩女王騎馬。
傅總眼睛裡要噴火出來,這女人……
剛剛鬧死腦後不讓他爽,這會兒竟然又……
好吧,長夜漫漫,他倒是很樂意跟她玩的。
就讓她先過過癮。
他心裡有了打算,雙手便開始在她肌膚上跳舞。
“這些天沒見,長本事了啊?”
“那是,像我這種整天買處女膜的女人,怎麼可能不長本事,要是再過個三五年,我會更有手段。”
“是嗎?那我拭目以待。”
“到時候讓你應不暇接。”
“應不暇接?你知道什麼叫應不暇接嗎?”
她自然不知道,只是她想趴在他的胸膛上,靜靜地聆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霸道的呼吸。
四目相視,她感受到他深邃的黑眸裡囂張的氣焰,她知道,她徹底的挑起了他封閉已久身體裡的許多壓抑。
像是在自掘墳墓,然而,她卻又愛上這種遊戲。
她感受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挑釁,她想要征服他,如他想要征服她那般。
只是後來卻被他壓翻,被他灼灼的眸光盯著:寶貝,你真誘人。
性感的聲音一傾瀉而出立即讓人緊張,她知道接下來他又要禽獸不如了。
“小妖精,在跟我伶牙俐齒信不信我啃了你?”
“你就沒停過,我還能不信?”
“叫聲老公聽聽。”他捏著她昂著的下巴對她低聲哄誘,然後低眸看著她性感的唇瓣輕輕地吻上去。
“親你可以,叫老公……免談。”他都說她伶牙俐齒了,她豈能辜負?
“寶貝,你怎麼這麼執拗?乖一點,至少現在乖一點,嗯?”他的聲音越發的溫柔,似是透著魔力的。
戚暢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後昂著下巴衝他笑著:老公,老公,老公……
一聲比一聲妖媚,讓他再也難以剋制那份心癢難耐,再次低頭堵住她那欠吻的小嘴。
她便回吻他,突然像是找到了某種感覺,心裡漸漸地柔軟下來,他的親吻不似是那會兒的兇狠與霸道,漸漸地越發的情迷意亂,溫柔的無法收拾。
戚暢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在連綿不絕的湧上來,在喉嚨眼裡,全都化作那個吻,讓她不得不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回吻他。
偌大的床上不像是那會兒聚集了全部的憤怒,而是全部的溫柔。
房間裡不再那麼冰冷,在這個美麗的初夏,彷彿就要到了他們相遇的那一天,她的腦海裡,那一天,他如高高在上的王者,而她的命運,其實是從那天開始,與他的名字連在了一起。
他說:不如今晚別睡了。
她說:幹嘛?就因為我明天要吃藥,所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