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跟傅佳在前面敬酒,傅佳穿著白色的禮服,頭上戴著一個公主王冠,今天也格外的美麗動人。
作為一個女孩子來說,傅佳絕對是無可挑剔的美,但是作為一個人來說,她卻是不咋地。
有個以前跟戚暢玩的不錯的大姐走到戚暢身後跟戚暢說:這些年不見,暢暢倒是越來越好看了,剛剛我一直都沒敢認呢。
戚暢不說話,只是淺淺的笑了下。
過去對她再好的人,也已經成為過往。
在安逸給她玩釜底抽薪的時候,她跟安家便已經勢不兩立。
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戚暢一直秉承著這樣的態度做事,所以,到目前為止,她還只是針對安逸。
但是卻也不喜歡跟其他人多說話了。
傅瀟一個人站在角落裡看著戚暢在微笑著跟別人打招呼,酒杯裡的酒一滴都沒少。
只是突然一道凌厲的眼神從遠處朝他射去,彷彿一支利箭直接穿刺喉嚨。
是那個男人,霸道*不容別人跟他搶的高高在上的男人。
傅瀟的父親也看著自己兒子跟傅赫,總覺得這兄弟倆有一天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打的頭破血流,不自禁的犯愁起來。
劉夢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跳舞的時間,安逸禮貌的請凌美跳開場舞,凌美在眾目睽睽下自然也受寵若驚的模樣,穿的是上次戚暢送她的那條上百萬的旗袍,跟安逸的銀色西裝一點都不搭。
不過老少配搭不搭的自然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傅佳便找了傅赫,傅赫自然不推脫,總不能把自己妹妹給別人。
卻是在放下酒杯的時候忍不住轉頭去巡視戚暢的身影,發現她正被幾個女人纏著聊天,這才安心的去跟傅佳跳舞。
傅佳忍不住好奇的問:你為什麼不跟她離婚?她對你冷冷的,好像沒什麼感情。
“那你為什麼跟安逸結婚?是因為愛,還是因為他曾經是你不喜歡的人的男友?”傅赫淡淡的問了聲。
傅佳不由的抬頭看傅赫:我當然是愛他。
傅赫覺得這回答很好笑,卻只是別開眼看向別處。
舞池裡已經人滿為患,他尋不到她的身影。
安逸跟凌美跳了一會兒便分開了,自然是要去找自己的嬌妻,傅赫看也沒看安逸一眼便轉頭走掉。
傅佳不由的嘟了嘟嘴:這臭脾氣,哼。
“怎麼了?你哥惹你生氣?”安逸摟著她跳下去,問她。
“我永遠都猜不透他的心思。”傅佳失望的說了聲。
周遭的燈光都很暗,偶爾一個投影在別人的身上。
高大的男人在人群中穿梭著,但是卻尋她不得。
“傅總,賞臉一起跳個舞吧。”
而在昏暗的邊角,卻是很寂靜的,很單純的。
他們輕輕地勾肩搭背,然後回憶著過往。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跳舞嗎?”
“嗯,那時候你經常替我擋掉一些公子哥或者禿頂了的老闆。”
“一晃眼好像已經很多年了。”
“是啊,這幾年,每一天都像是在打仗,你也一定很累吧?”
她突然發現,自己好似從來沒問過他,一直是他在關心自己。
“雖然累,但是卻是值得。”他溫柔的淺笑著,輕輕地勾著她的腰上的手一點都不會亂動。
他從來都是那麼中規中矩的,唯一一次越軌親她,是在她的婚禮前夜。
戚暢不說話,心裡卻是有些感慨,若是上學那會兒他追她,那麼就不會有安逸了吧。
如果那時候她交往的物件是傅瀟,說不定未來又是另一個樣子,她還是那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
只是那時候他沒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