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醒來後也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傅瀟傷的真的很嚴重?”
“我不知道,但是看戚總的表情跟這場會議的態度,應該是非常嚴重。”
眾人立即提了一口氣,想了想:罷了,就像是劉秘書說的,不就是浪費點時間嘛,這個小祖宗我們又得罪不起,全當是檢查了。
然後大家漸漸地散了去,劉秘書便閉著嘴看著他們走遠才慢慢的走了。
作為一個秘書,她一直很懂得自己該為老闆分擔的事情。
小暢回客房的時候腦袋疼的厲害,雖然傅赫不讓她出門,但是她哪裡呆得住。
那個人肯定不會這麼快再回來,她開啟門進去之後不似是在會議室的冷漠絕情,倒是一下子顯得柔弱了很多。
醫院裡還沒有打過來他醒的電話,她一直在等。
她把門關上,卻再也沒有轉頭的力氣,不自禁的抬手在冷硬的門板上,額頭抵在手腕處,只是安靜了片刻,就那麼不受控的抽氣起來。
如果他醒不來,她怎麼辦?
她怕極了,只要一想起來當時的情況,她什麼都沒看到也沒聽到,但是當她走過去就看到他的襯衣上紅了那麼一大片,插著的那把很精緻的匕首……
匕首?
她突然抬了頭,是啊,那把匕首的來歷呢?那把匕首好像很特別。
想到那裡她立即就轉身去想要找那把匕首,但是屋子裡乾乾淨淨的,但是當她抬頭的時候,卻看到斜對面的沙發裡坐著的男人,就那麼冷冷的盯著她。
小暢心尖一蕩,怔愣的眼神望著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找什麼?”他淡淡的一聲。
“那把匕首,捅傷了小瀟的匕首。”
她立即想起來正事,立即說起來。
他點點頭,然後望著窗外冷笑了一聲。
“你見了嗎?”她問他的時候,是遲疑的,但是她又想,他萬一見了呢?
“我們比一場怎麼樣?”
“什麼?”
他突然提議跟她比一場,不像是夫妻的關係,像是敵對的關係。
“我們就比一比看誰先找到兇手。”
漆黑的鷹眸直射她的眼底,雖然隔著那麼遠的距離,但是依然不妨礙震懾到她的心底深處。
“你也在找兇手?”小暢疑惑的問。
“不然呢?讓你一個人海底撈針?”
小暢嘴巴不自禁的動了動,卻是過了幾秒才說出那句話:璀璨雖然不小,但是談不上海底撈針。
她這才緩緩地走過去,在確定他在幫她的時候。
傅赫便是坐在那裡冷冷的看著她走近,然後問她:你去哪兒了?
“開會了。”小暢低聲走過去坐下,已經後背開始僵硬發燙,甚至像是被灼燒了的感覺。
她的聲音有些都有些疲憊的發啞了。
“這個時間開會?”他又笑了一聲。
小暢聽著便抬了眼,發現他那嘲諷的目光,之後又悄悄地垂了眸,當做自己沒看到。
“你知道剛剛你在門口哭的時候我什麼感受嗎?”他突然又問了一句,冷冽的目光望著她。
她抬眼看他:什麼?
她差點忘掉剛剛自己突然難受的抽泣的時候他就在屋子裡。
“你是不是突然發現他對你很重要?”
“傅赫……”
“你不用說了,太晚了,今晚就住在這裡休息。”
他說完才去看她,小暢眉心微蹙,疑惑的盯著他。
“不打算睡?”他又問她。
小暢這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卻是一點也動不了,甚至突然說不出話。
她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