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天會給您確切的答案。”他淡淡的說了一聲。
傅佳聽到他的聲音才又起身,卻是好不容易才爬起來,扭動著上半身去看他。
“有下落了嗎?你不要試圖遮掩真相,是戚暢做的對不對,對不對?”
“傅佳我明確告訴你,這件事不是她做的,就算是她做的,我也不準任何人動她一根汗毛。”
傅赫冷聲對著那個歇斯底里已經殘疾的女人說道。
她的脖子還是不能動,她渾身都在疼痛不已,她不服氣,她痛恨,痛恨了所有的人。
那一刻她望著傅赫那冷的要殺人的眼眸,突然什麼力氣也沒有的躺在了床上,然後兇猛的慘叫。
又過了半個月以後傅佳回了家,這次再也沒人攔著,也沒人管著。
只是也沒有再一大家人聚餐了。
家裡只有凌美跟傅之南還有傭人,外婆沒去,傅赫沒去,小暢更不可能去。
小暢又為了酒店的事情忙的不亦說乎,晚上很晚才回去。
傅總在沙發裡坐著,聽著門響的時候眼睛也一直瞅著手裡的手機在玩。
小暢放下鑰匙換鞋子的時候看向沙發裡,低低的問了聲:吃過晚飯了嗎?
“嗯!”他淡淡的一聲,然後才起身。
小暢換好鞋子走過去,他站在沙發旁望著她:你吃過了嗎?
“吃過了呀,不是打電話說過了嘛,開會的時候一起吃的。”
“那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想吃的想喝的我去給你弄?”
小暢……
她尋思了一下忍不住笑了一聲:沒有啊。
“那你早點休息,我出去一趟——稍晚些回來。”他抬眼看著她,那麼敏銳的眸光就那麼深深地闖進那個笑著的女人溫柔的星眸裡。
小暢有一瞬間錯覺的以為他是想要對她好。
但是當他清淡的聲音說完後與她擦肩而過,那一刻,她的手裡輕輕地捏著手包,眼眸還是剛才看他的姿勢,卻只是漸漸地失落。
當手指在輕輕地摩擦著包包的時候,她的心在一點點的失控下去,好像是掉落懸崖的感覺。
門被關上的時候那一聲不算很重的‘巨響’讓他的心裡狠狠地一顫。
之後一陣涼風吹進來,她挺直著後背站在那裡,眼睫緩緩地顫動著。
原來,他只是想快點應付完她?
她緩緩地坐在沙發裡,靜靜地看著乾淨的一塵不染的茶几,她突然發現,他們的關係好像變了。
不再是親密的夫妻,而是需要的時候就在一起,不需要的時候就是保姆與孕婦的關係。
是的,就是那樣。
他想要她的時候就會主動找她,他當保姆也很稱職。
他做的那一切都讓人挑不出毛病。
他究竟想幹什麼?
這夜,她失眠了。
她不再像是小時候那樣傻傻的像個孩子那樣的偷偷地哭泣著。
她只是不停地在想,他怪她嗎?
他們是不是需要大吵一架?
或許會好一點?
還是就連他其實也懷疑,那個讓他妹妹再也不能走路的兇手是她?
那天她終於見到了傅瀟,在酒店門口。
他像是從她生命裡小時了一陣子,但是……
他們很多次那樣的重逢,他跟她站在不遠的距離,就那麼互相對望著。
她忍不住千萬,眼裡卻是含著淚的。
傅瀟更是溫柔的望著她:我回來上班。
小暢聽到那一聲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忍受不住,轉頭看向遠方,之後深深地呼吸。
“不歡迎?”他往她身邊走,笑的有點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