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只怕杭州四少就在前面等著我們了。”
剛說完,前面便有人叫喊著衝了過來,嚇得車伕連忙拉住了馬。聽那陣勢,只怕有五六十人。看來杭州四少真是不服氣啊,可惜的是,他們找錯人了。
柳棋聽了,嚇得他冷汗直冒。要是他這一愚蠢做法讓少東家有什麼閃失,只怕他是難辭其咎。
秦慕楚見了,輕笑道:“不要緊張。這次你也不用下車了,就由我們三個人去好了。”說著給謝天使了個眼色,謝天連忙把謝地叫起。謝地突然發覺現在的生活很不錯,跟以前那種餐風飲露的江湖生活比起來,如今可是有如神仙般逍遙的日子。
柳棋聽了,顫聲說道:“這,這怎麼行?要,要是少東家有,有什麼閃失,那小的怎麼回去給老爺交待?”
秦慕楚也不理他了,伸手點了他的黑甜穴,讓他睡覺去了。然後秦慕楚對謝天耳語了一陣,謝天聽了直點頭。
這時,馬車已經被包圍起來了。秦慕楚從前邊探身出去,一看,車伕不見了,再看,車伕已經站到了圍著他們的人群裡去了,正得意地笑著。原來,就連車伕都是杭州四少派來的人。只怕柳棋不讓他走這條路,他也會帶到這條路來呢。
秦慕楚索性自己坐到了車伕的座位上去,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圍著他們的人。人數大概有五十個左右,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都練過一些武功。按秦慕楚的猜測,他們有些應該是申平龍家武館的學徒,有些則是各家的家丁,護院之類的。杭州四少卻沒有見到人影。
秦慕楚冷然說道:“堂堂杭州四少,難道只是縮頭烏龜,不敢見人麼?”
圍著的人群一陣騷動,然後秦慕楚正前方的位置讓出一塊地來,四個人走上前來。正是杭州四少。
謝天謝地二人也分別站到了秦慕楚的兩側。謝天副氣定神閒的樣子,謝地卻一副還未睡醒的樣子。
似乎每次都是那邵虎先站出來說話的,這次也一樣,邵虎說道:“秦公子,今天城中鬥鳥,我們甘拜下風。今夜把秦公子請到此處,只不過是有事相商罷了。”
秦慕楚聽了,說道:“哦?不知杭州四大公子還有什麼大事要跟秦某商量?”
邵虎笑著答道:“也沒什麼,只不過是希望秦公子把那隻紅鳥讓給我們罷了。”看他說話笑眯眯的,好像真的是在和一個朋友在商量似的,整一個笑面虎。
秦慕楚聽了,左手一拍大腿,說道:“哎呀!我那鳥兒自己覓食去了,要不,我倒可以與它商量商量的。”
杭州四少雖然是紈絝子弟,但他們並不笨,聽了秦慕楚的話,均大怒。秦慕楚說他跟一隻鳥商量,豈不是影射他們四人跟禽獸一樣嗎?
南宮麒第一個忍不住,站出來說道:“姓秦的,今天你肯拱手相讓也就罷了,若是不肯的話,就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秦慕楚依然不緊不慢地說道:“哦?不知四位意欲對秦某怎麼不客氣法呢?”
申平龍說道:“三哥,還跟他囉嗦什麼呢。看他樣子鐵定是不肯乖乖就範的了,我們就先打他們一頓再說!”然後他大喝一聲:“給我上!”
於是,四五十人一窩蜂地從四面向秦慕楚衝了過來,手裡拿棍,拿刀,拿劍的都有。秦慕楚則一動也不動地坐在上面。他兩旁的謝天謝地兄弟倆卻動了,只見兩個人影從左右兩側沿著一條弧線側踢出去。被他們踢中的人紛紛向後倒去,無一倖免。
杭州四少才終於明白真正的武功竟是厲害如斯!他們那些花拳繡腿,只怕是連一隻蒼蠅也弄不死。謝天謝地對付他們,就像是對付一塊豆腐那麼容易。
杭州四少很快就被謝天謝地二人帶到了秦慕楚面前。四人的臉全都血色全無,眼睛裡充滿了恐懼與悔恨。
秦慕楚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