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專門有一拔人做這樣的斷後工作。如此一來,嶺南軍雖然收復了一部分失地。但是他們對於叛軍的情況卻無法瞭解。
溫子君曾經派了許多探子深入瓊州南部,不是杳無音信,便是一無所獲。據一些探子回報,叛軍的首領,全部都集中於崖州城內。但崖州城守衛森嚴,檢查異常嚴格,探子根本無法打入其內。
如今聽聞水雍流乃是崖州的通判,溫子君自是喜出望外。
原來,水雍流乃是三年前調任崖州通判的。但在一年前,他無意中得知崖州城主竟然密謀造反。想要把瓊州郡從朝庭中分裂出來成為一個獨立的政權。於是他連忙向瓊州的知府屈本傑報告,誰知卻被屈本傑反咬一口。把他一家全都關入牢獄。他在一個同僚的暗中幫助下,在砍頭前一晚逃了出來,一路往北逃。最後在儋州時,因為實在太餓,搶了一個饅頭被抓,關進了牢裡。還好儋州當時官府並無人認識他。只把他當作一個流民,他才得以活命到今。
聽了水雍流的一番話,溫子君不解道:“崖州城的城主是怎麼回事?每個州郡似乎並無這個官職吧?”
水雍流答道:“下官也是到了崖州,才知曉崖州城有個城主。據說,崖州城的城主古已有之。下官原以為,城主一般是不會干涉知府衙門政務的。後來,也就是半年前,下官才發現,知府其實早已聽命於城主。每一個知府到崖州後,如果不歸從城主,便會落得個慘死的結局。”
溫子君又問道:“那,這個城主,不知如何稱呼?水通判可曾見過?”
水雍流搖搖頭,答道:“下官未曾見過。城主在崖州有城堡,守衛比崖州城地更為森嚴。下官只知道屈知府稱他為梁城主,卻不知道名字。”
溫子君心裡有點失望,但多少已經得知了崖州的基本情況了。
“那麼,不知水通判聽說過金翼門這個組織沒有?”溫子君又問道。
水雍流細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下官一無所知。”
溫子君聽了,便不再問話。只是叫水雍流多多喝酒吃菜。他心裡卻在想:“這麼說來。那些死士都是那個梁城主派來的?只是,金翼門哪裡去了?難道那個城主也是金翼門的人?”
溫子君回到自己的營帳裡。
營帳四周沒有守衛。顯得十分空寂。
自從嶺南軍登陸瓊州成功並向內陸挺進時,平南將軍便不斷受到了或明或暗的刺殺。但溫子君是何許人也,叛軍的每一次刺殺自然都是以失敗告終。
刺客雖然大多被捕,但從不透露丁點訊息。也不是那些刺客有多麼堅強,能夠頂得住嚴刑拷打,而是這些刺客都是一些死士。他們的臉早已被毀,舌頭已割斷,耳朵也聽不見,字也不識,根本就無法審問出什麼東西來。
有許多刺客都是在溫子君地營帳裡被捕的。溫子君並沒有施出特別高的武功,每次都是以比刺客高一點的武功制服刺客。
溫子君相信,只要這些死士不斷的失敗被擒,敵人必定會派遣更為強大的刺客前來。到時候,就一定不只是死士了。
溫子君胡亂地在紙上寫著“城主、知府、金翼門”等幾個詞。他正在思考這些是否存在某種聯絡。
手執一隻蘸了墨的毛筆,正要下筆時,溫子君聽到了一聲極為輕微的落地聲。他的手不由停頓了一下,筆尖上便滴下了一團墨汁到紙上,正好滴在“城主”兩個字中間。
“來了!”溫子君心裡暗道。
只是,這次來的人,從其落地來看,武功顯然要比以前的那些刺客要厲害得多。如此輕微的聲響,就像一片樹葉落地時的聲音。
門簾無風自開,接著,便閃進一個黑影。
桌上的油燈上的燈焰也彷彿不安的一個勁地搖晃起來。
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