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出來陪我們不就得了?你說呢?”
王駱也不是那種古板的人,他聽了溫子君的話,緊皺的眉頭忽然鬆開了,他笑道:“那就如此吧。”
王駱走到族人面前,說了一陣話。那些族人都望了溫子君三個漢人一眼,便默不作聲地陸續進了祭壇。
孚亮領著追兵到了聖山禁區邊緣,他讓隊伍停了下來。
苗鳳全上前問原因,孚亮說道:“前面是我們族裡的禁區,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踏足。”
苗鳳全卻道:“王見越他們不是上去了麼?”
孚亮回道:“他是族長,自然有權。還有就是大巫師有這個權利。我馬上派人下山去請示大巫師。”
苗鳳全又道:“這一來一回。豈不是要浪費許多時間?”
孚亮卻指著碎石路,笑道:“上山下山只有這一條路。就算我們一個月不上去,他們還是呆在上面。只要我們守著此路,他們便插翅也難飛了。更何況,他們匆匆忙忙逃上聖山,只怕連食物也難解決。我們如果現在衝上去,只會讓他們作困獸鬥,對我們反而不利。”
苗鳳全聽了,眼睛一亮,笑道:“不錯不錯。就這麼辦,我去叫他們在此好好休整一番。”
誰知孚亮派下去的人找到歐西長老一說,歐西長老大怒,罵道:“真是個石頭腦袋,也不知道事急從權的道理!”然後又派人去找大巫師侾真。
溫子君還在外面看風景,望著腳下雲捲雲舒,他又想起了唐朝王維的詩:“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人生就算是走到了絕境,也大可不必垂頭喪氣,還可以用從容淡定的心去面對。
就在溫子君想得入神時,卻聽見祭壇裡傳來幾聲驚呼,然後是一陣喧譁。溫子君回過神來,快步走到祭壇門口的石階前,向裡面喊道:“王駱,賽石,發生了何事?”
過了一會,裡面的喧譁漸漸平息了,才見王駱與賽石雙雙出來,臉上面色甚是不好看。
溫子君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王駱與賽石對望一眼,嘆道:“我們的鎮族之寶不見了。”
溫子君不解,重複道:“鎮族之寶?”
賽石接道:“就是我們族的祖先在這個石洞裡發現的那塊鐵券。後來成了鎮族之寶,一直被供奉在祭壇的神像腳下。剛才我們進了祭壇,便想先去拜祭一下天神,卻發現鐵券竟然不見了。”
溫子君聽了,問道:“這鐵券除了對你們族有紀念意義,難道還有其他作用?”
王駱應道:“這鐵券對於外族人來說,的確是一文不值。可是對於我們族人來說,它是神聖的象徵,是不容褻瀆的。除此之外,它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作用,它是我們族的兵符。”
溫子君聽後又是不解,說道:“兵符?難道你們還有軍隊?”
賽石接道:“這個自然,你想想我們黎族在此瓊州生息繁衍了幾百年,人口豈能只有這麼一點點?這裡的聖山及山下的山谷,乃是全族最早的駐足之地。後來隨著人口不斷擴充,我們不得不把族人搬遷到外面去。如今除了白沙,還有昌江與瓊中,都有我們的族人。”
王駱接著說道:“隨著瓊州越來越多的人口加入,也使瓊州的治安變得極為混亂。為了保護我們自己,便組建了軍隊。當然,我們的軍隊無法跟你們漢人相比。後來瓊州被漢人管治後,治安也好了許多。於是我們的軍隊分為三塊,分駐在昌江、白沙與瓊中。但是,如果沒有這鐵券,任何人也無法調動他們。”
溫子君又問道:“那麼,有誰可以上得聖山來呢?”
賽石答道:“我們已經問過留守在聖山地衛士,他們均表示沒有見到任何人上過聖山。”
溫子君沉思道:“這就奇怪了,既然沒有上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