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蠱,目標便是覆蓋整個竹屋。真是天助我也!當你趕回竹屋時,居然是赤著腳的。那時,子蠱便已經悄然地從你的腳底的湧泉穴滲入,經照海穴,過太溪穴,再一直上到築賓穴,穿過陰谷穴,到達你腹下的氣海穴。由於只能有一個子蠱在氣海穴存活,它們會在裡面互相殘殺,互相吞噬,不斷壯大自己。最後存活的,身子亦不再細小如塵,而是有小指那麼大,也不再叫子蠱,而是叫陰後。陰後乃是至淫之物,只要以情蠱的蠱王相誘,便會釋放出情毒,令你陷入無盡的情火慾海中去。”
葉星雨聽了,有點惶恐,她才想起回來時腳板著地,的確有一些疼癢。只是她以為那是壓著地面的枯枝碎葉所致,並沒在意。此時聽了閭丘烈的話,再次檢查一番身子,似乎沒有什麼不適,不禁半信半疑地望向閭丘烈。
見到葉星雨半信半疑,閭丘烈說道:“你剛才可曾感到腹部一陣細微的疼痛?”
葉星雨聽了,臉色大變。她剛才進屋拿墨劍時,換穿了衣裳,而當時便覺得腹部有過一陣隱痛。她當時沒在意,以為是練功所致。因為這是常有的事。
閭丘烈見狀,知道葉星雨曾經有過腹痛,心下大定,邪笑道:“那陣腹痛便是情蠱的子蠱們為了爭奪陰後之位在進行廝殺所致。這下我沒有騙你了吧?哈哈哈……”
葉星雨的玉面陰晴不定,不知該不該相信閭丘烈的話。此時,玫葭說道:“宮主,那小子只是信口雌信黃罷了。你還是趕快走吧。憑你的武功,一定能夠逃出谷去地。”
葉星雨聽了,心時一陣感動。她突然銀牙一咬,對玫葭說道:“不。婆婆,我不走。我走了你怎麼辦?”
玫葭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慘笑道:“宮主,老身活得也夠了。就是逃得出去,又還能有幾年可活?更何況,我在這裡生活久了,也不想離開了。”說到後面,神情甚是落寞。接著,她又對葉星雨說道:“可是宮主你不同,你的人生還有很長的路可走,你還有師傅的心願沒有完成,你不能死啊!宮主,你還是快走吧!”
葉星雨一臉堅毅,沉聲說道:“不,我不走!要走就一起走!”
玫葭聽了,嘆道:“唉!你怎麼就這麼固執呢?跟你師傅一樣。你要想想,還有一個小劍啊。他失憶了,又像個小孩。但老身一直把他當作自己親人來看待。除了宮主你,他就是老身最親近的人了。”
頓了一下,玫葭說道:“宮主,老身一直都沒有求過你什麼。這次,我求你一件事。希望宮主你能夠答應。”
葉星雨聽到婆婆的話像是在道別一般,心裡一酸,想起婆婆對自己的照顧,不由悲從中來。她走到玫葭的面前,說道:“婆婆有什麼事就說吧,別說一件。就是一百件一千件。我也答應你。”
閭丘烈四人此時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卻也並未打斷她們二人地談話。
玫葭喘了口氣。說道:“你帶著小劍逃吧。如果可能的話,幫小劍找到他的家。剛才聽了那小子說的話,小劍一定跟江湖中的那些青年高手有關吧?我求你的事,就是希望你能好好地照顧小劍。”
葉星雨聽了,心下大悲,不住地點頭道:“婆婆,我答應你,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劍的。”
玫葭聽了,心頭不由一寬,再也忍不住,一大口鮮血從嘴裡噴出,有一半灑在葉星雨的右腿地衣襬處。
葉星雨見狀,才知道玫葭的傷竟然如此之重!剛才只不過是玫葭自己隱瞞了傷情罷了。
“婆婆婆婆……”一連串急促的叫聲從不遠處傳來。不一會,便見到一個青年從後谷的石徑裡跑出,一溜煙奔到了葉星雨與玫葭旁邊。
來人正是小劍。他在小潭邊被葉星雨擊中,雖然沒有受傷,但也不好受,過了一會才把葉星雨的掌勁消化掉。他站起來的時候,腹下的擎天一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