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處墜下,才變成如今的樣子。不過你放心,他一定會好起來的。”
龍七站了起來,卻恭謹地向葉星雨行了一禮,極有禮貌地問道:“敢問姑娘是?”他看溫子君對葉星雨如此親近,知道他們的關係密切,於是很有禮地向葉星雨詢問。
“我,哦!”葉星雨怎麼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面說她跟溫子君已有夫妻之實了呢?她只好答道:“我叫姓葉,名叫星雨,當時你家公子受傷昏迷於水中,我正好在那,便把他救了回去。誰知他醒後便是如此了。”
龍七聽了,雖然已經猜到葉星雨是溫子君的救命恩人,經她本人說出也就證明了他所料不差。於是龍七再次跪下,這次是向葉星雨,充滿感激地說道:“龍七在此謝過葉姑娘,謝謝姑娘對我家公子的救命之恩。”
“哎!你這人哪!”葉星雨見狀,有點慌亂,“好好一個大男人。怎麼動不動就跪地的?快起來!”
“是。”龍七應了一聲,又站了起來。然後又用甚為複雜的目光望著溫子君。溫子君正睜大眼睛,給了龍七一個傻笑。
此時,閭丘烈已經去面見過他的父母,又再次走過來。對葉星雨說道:“師姑,請到本門裡休息片刻。家父家母就在那邊。”
一直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葉星雨見姬月眉亦走了過來,便點了點頭,說道:“也好。”說著,也不避嫌。拉著溫子君往閭丘淵泉夫婦處走去。眾人都一一跟上。包括最後趕上來的姬月眉。
同時,姬千秋亦回到了映日門的隊伍裡。他跟裘德低聲地說了一陣悄悄話。裘德同樣臉色變幻不定,顯然甚是吃驚。
對面的雪花谷一眾卻甚是詫異地望著一切。花雨晴更是盯著姬千秋與裘德的臉色看,見到裘德的臉色不停變幻,她的心裡升起了無數疑問。
“爹,娘!她就是孩兒剛才向您們提起的那位師姑。”閭丘烈將眾人帶到閭丘淵泉夫婦面前,先行介紹葉星雨。
閭丘淵泉倒是沒說什麼,似乎他也不喜歡說話,只是對著葉星雨笑著點了點頭。倒是宮嬙笑道:“你就是彩虹宮宮主葉星雨姑娘嗎?烈兒常說起你呢。哦,真要算起來,你應該是我們的師妹呢。淵泉,你說是不是啊?”
閭丘烈有點不好意思,他以前的確是常提起過葉星雨。但那是過去的事情了,被他的母親重提出來,覺得有點難為情。
閭丘淵泉聽了妻子的話,連忙說道:“不錯。我看不如這樣,烈兒你帶他們先進去歇息一下,到時你再一一介紹給我們認識好了。”
閭丘烈聽了,應了一聲,便領著葉星雨一干人等進石堡裡。桃花夫人見閭丘烈回來,也不再呆在宮嬙身邊了,隨著眾人進了石堡。
宮嬙望著桃花夫人的身影,不無擔憂地暗自嘆息。閭丘淵泉見了,拍了拍宮嬙的手,對她笑了笑,卻沒有說話。宮嬙見了,知道丈夫的意思,也笑了。
這時,映日門的裘德發話了:“雨晴姑娘,我們在此爭來爭去,其實都是白費力氣,關鍵還是在於無憂門的態度。”
花雨晴聽了,再次媚笑起來,說道:“不錯。我們也無謂再爭了,不如直接問無憂門好了。”
“不過,”裘德說道,“這一次,我們映日門決定退出爭取無憂門的歸屬。只要無憂門點頭說願意歸附於你們雪花谷,我們映日門絕無半點異議。不知雨晴姑娘意下如何?”他的話說得斬釘截鐵,口氣決絕。
“哦?”花雨晴聽了,不由訝異道,“竟有這等好事?”可是她怎麼也想不出有什麼不妥的,便繼續說道:“你們所說地可是真話?”
“絕無半點虛言!”姬千秋亦應道。
“好!”花雨晴一擊玉掌,“既然如此,那本使就當仁不讓了。”說完,她轉向無憂門一眾,臉色一寒,說道:“宮嬙!我們的來意想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