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不由升起了好奇之心,“你說說看,那客人說給本少帶的三個字是哪兩個?”
“回家主的話,那位客人說的三個字是‘送劍人’。”阿福恭謹地答道。
“‘送劍人’三個字?”羅寒潮不由疑道。
“是他!”鄭弈驚呼著,人也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對阿福說道:“快快快,去請他進來!不不不,還是我親自去接他吧。”說著,他便興沖沖地出了臨心軒。
羅寒潮見了鄭弈的表現,大為震驚。自從真假鄭弈事件後,鄭弈一直做事都變得極為穩重,從未像今日這般激進。
“秦兄!”鄭弈尚未到大門前,嘴裡便高興地叫喊起來,“不,應該是溫兄!溫兄,一別經年,別來無恙?”
來人正是溫子君。只是此次前來。他並沒有帶很多人。跟他一起來的,除了東方鳴,便只有丁魚與樊火鳳,並且都是易容而來。
“哈哈,鄭兄風采更盛當年,真是可喜可賀呀!”溫子君也適時地回應道。
溫子君雖然易了容,但鄭弈依然聽得出他的聲音,鄭弈樂道:“溫兄過獎了。來來來,我們進裡面說話。”
鄭弈親自帶路,溫子君四人緊隨其後。
本來帶路的阿福卻走在最後面,他的內心更是大惑不解:“什麼人,居然要家主親自到大門來迎接,親自帶路的?”這在阿福的印象,似乎是“史無前例”啊。
一進臨心軒,溫子君便見到立在裡面的羅寒潮。他對羅寒潮的印象還是很好的,雖然有點囉嗦,對鄭園卻是忠心耿耿的。
“喲!這不是羅總管麼?幾年未見。羅總管倒是愈發顯得年青了。”溫子君笑對羅寒潮說道。
“不知這位公子是……”羅寒潮有點詫異,自己似乎從未見過此人,但聽此人的口氣,又像是認識他的。
溫子君當初有燕歸來和秦風兩個面具,都是羅寒潮見過的。可是今日來,溫子君又換了一副新面具,以致於羅寒潮並沒有把他認出來。
“哈哈,羅總管不會這麼健忘吧?”溫子君笑道,“‘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燕歸來?”羅寒潮疑道,“是你?”
“哈哈。他就是如假包換的燕歸來!”鄭弈率先應道。
“原來是秦大俠!你怎麼也跟我這把老骨頭開起來玩笑來了。”羅寒潮不由也高興地笑道。當然。他並不知曉這個秦大俠便是溫子君。
“小子怎麼敢開玩笑?羅總管的確是老當益壯,雄風不減啊。”溫子君笑道。
“好了好了。你就別在那裡說些肉麻話了。”鄭弈怕溫子君會說個沒完沒了,立即出聲阻止,說道:“羅老,你下去叫廚房準備上好的酒菜,本少要好好地跟老朋友敘敘舊!”
羅寒潮應聲下去了。
溫子君早就按耐不住了,見無旁人,立即走近鄭弈,悄聲說道:“這次前來,鄭兄理應知道目的所在,不知我爹孃他們……”
“你一來,我就知道你的目的所在了。不過,羅老他也是知道這事地,你不用避開他說。”鄭弈笑道,“行,我立馬帶你去見他們,否則的話,只怕你也無心喝酒吃飯了。”
松濤閣,原本是鄭弈的父親鄭環龍的住所。雖然稱之為閣,但裡面極為寬敞,就算是住上十幾個人也不顯擁擠。
松濤閣的後面還有一個小花園,掩映在閣樓與高大的梧桐樹後面,甚是幽清。
鄭環龍的小叔鄭嶽山後來也搬到了松濤閣居住。大概一年前左右,松濤閣又入住了幾個客人。但鄭園極少人知曉客人是誰。松濤閣也在那時開始劃為了禁區,平常人未經使喚,一律不得入內。
不用說,那幾位客人便是大難不死的溫子君的至親之人。
松濤閣的後花園,鄭環龍與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