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謝同志喜提睡書房一個星期。
接下來的日子裡面,顧晚白的新專案也成功立項了,她趁熱打鐵,把改良水稻的專案也報了上去。
田老看她實在堅持,也把這個專案透過了。
生怕她兼顧不過來,還給她調了幾個學生過來做她的助手。
這個豪華配置,和她在水清大隊做實驗的時候有著天壤之別。
於是……顧晚白更加賣力搞研究。
這邊的謝川只有每天晚上,天都已經黑透了之後,才能看見自家媳婦兒。
怎麼辦?心情更加差了。
心情更差的謝川就要去霍霍其他人了。
於是大家都發現了,謝團最近的臉黑得可以,誰也不敢去得罪他,生怕觸了謝團的黴頭,大半夜被叫去加訓。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審訊室裡的顧知夏好像是終於崩潰了, 鬆口了。
只是顧知夏只是說了,要想要她坦白也可以,只是要見到顧晚白之後,她才會說出來。
審訊室裡面的人都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想著實驗室的顧研究員,好像是謝團的媳婦兒。
謝川一聽顧知夏的要求,立馬冷笑了一聲。
“她說想見誰就見誰?身為c組大力培養出來的人,這規矩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嗎?她現在沒有資格提任何要求。”
謝川的聲音冷冽,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
那過來傳話的小同志背後一涼,打了個寒顫,他就說這個不是什麼好事情,誰叫他打賭輸了呢。
本來對顧知夏的話是不用理會的,只是事關謝團的媳婦兒,他們還是決定上報了。
他們可是聽見那個女人說了,謝團的媳婦兒是她的姐姐。
最主要的是,那個女人的嘴巴里面神神叨叨的,有些時候他都在想,這個女人是不是已經瘋了。
考慮了幾秒鐘,他就把顧知夏的情況如實報給了謝川。
“她平時在裡面唸叨什麼?”
審訊室裡面都有監聽裝置,這種裝置是研究院裡面弄出來的,造價昂貴,關押顧知夏的房間是專門審訊那些特務的,裝置更是齊全。
顧知夏自以為的一個人在房間裡面自言自語,其實一言一行都被外面的人監聽著。
她在裡面嘀咕了什麼,他們自然也知道。
“報告謝團!開始的時候說的是、是……”話到嘴邊,戛然而止。
“說,是什麼?”
那小同志眼睛一閉,“說的是為什麼顧晚白沒有死?”
“還有段成雋明明喜歡她,她是首富的夫人,還說我們不能這樣對她,嘴裡面還一直唸叨著魏浩的名字……”
“謝團,我覺得她都已經有些瘋了。”
畢竟審訊室裡面常年黑暗,那一扇小窗戶除了透個氣兒,幾乎透不進什麼光線,人在裡面待久了,很容易產生心理壓力,導致精神崩潰。
顧知夏被關押的房間,由於是專門審訊特務的,環境更加惡劣,這種環境下,人的意志力會逐漸被削弱。
“魏浩找到了嗎?”
“在滬市郊外的時候有線人看見他了。”
“訊息傳過來有點延遲,我們的人去的時候一點蹤跡都沒有了。”
謝川的眉頭緊皺,魏浩,一個偽裝海歸的感情騙子,卻能在他們線人眼皮子底下跑掉,跑了之後他的人還一點痕跡都找不到。
說出去誰信?
魚已經上鉤了,是時候收杆了。
“我要去一趟滬市,準備一下。”
……
這幾天研究院發生了一件大事,相傳研究院裡面的兩個研究員,醉酒之後躺在大街上面,被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小偷偷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