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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齊擦了擦臉上的汗,今天的滬市,天氣很明媚,溫度適宜,但是也抵不過在戶外跑這麼大一圈。
謝川是他之前的團長,他已經和他認識很多年了,自從謝川入伍,兩人就一直在一起。
為什麼說是之前呢,因為後來謝川下鄉了,他們團來了新的團長,他也被調到了其他團,這幾年也升到了營長。
對謝川的遭遇,他是一點都不服氣的,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只能把一切都憋在心裡。
當年他進部隊的時候就是個刺頭兒,不知道多少人看見他就頭痛,但是在謝川的手下,他卻被治得服服帖帖。
要說整個軍區誰能管得住他,那一定只有謝川了。
現在謝川回來了,也數他最高興,而且他也沒想到,謝川回來之後第一個任務,就是和他一起做的。
果然,有謝團的任務就不會有意外。
這次任務的物件是個老油條,滑頭得很,對滬市的地形也很瞭解。
他們蹲了好幾天,也沒把人蹲到。
謝團只是畫了一張圖,就像是提前知道那人的行動軌跡一樣,他們直接埋伏在路上就把人抓住了。
宋齊一直疑惑這種小人物,為什麼還要專門從滬市押送到京市,不過以宋齊對謝川盲目地相信,他覺得謝川一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看這人賊眉鼠眼的,肯定不是個好東西,說不定還犯了其他的事兒呢。
謝川還不知道宋齊在腦子裡面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看著被扣押住的魏浩,他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魏浩對自己認識顧知夏的事情供認不諱,他以為謝川和之前抓他的人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自己騙過的那些女孩來的。
於是把自己和顧知夏認識的過程仔仔細細告訴了謝川,本以為自己的結果最多不過就是被關一段時間,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想的不一樣了。
等到他被押上火車,才終於發現了,謝川這一行人根本就不是公安。
好像這一行人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他的背上冷汗一下就冒了出來。
腦子裡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如果逃不掉,那一切就全完了。
可是謝川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一路上沒給魏浩有半點可乘之機。
火車在夜色中飛馳,車廂內昏暗的燈光下,魏浩的臉色蒼白,他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雙腿不停地顫抖。
腦子裡面閃過無數個念頭,都不理解自己明明就是騙了幾個人,怎麼會讓這群人如此興師動眾?
這群人還著重問了顧知夏的資訊,難道這女人是什麼高官的親戚,現在東窗事發了?
不,絕對不可能,就她那個窮酸樣子,怎麼可能有什麼背景。
難不成……
直到踏上京市的土地,他才知道一切都沒反轉的餘地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可能還能逃過一劫。
魏浩嚥了口唾沫,他的面上的表情十分驚恐,聲音也在發顫:“這位同志,我不就是騙了幾個女同志嗎,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但是我就是個鄉下人,沒文化沒本事,要想不餓死,就只能幹這種事情了啊……”
只是臉上的表情有幾分真,可能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宋齊冷哼一聲,眼裡面帶著幾分鄙夷:“吃軟飯還這麼理直氣壯,臉皮真厚。”
“你有手有腳的,幹什麼不好,非得去騙人。”宋齊語氣裡滿是不屑。
魏浩身子一顫,小心翼翼看向一旁的謝川,發現他只是面無表情,眼神冰冷地盯著他,慌亂地低下了頭。
“我……我知道錯了,我願意彌補,我願意賠償那些女同志,只求你們能給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