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被窩裡呢,待水燒水,我提水給他沐浴。”
他並不逾矩,她便也安下心來,暖暖的,好舒服……她磨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叭在他胸前,昏昏欲睡。
他的身子卻突然僵硬起來,臉上佈滿紅潮。
下一秒,她的小手撐在他的胸膛上,直起身子,杏眼圓睜,一臉的驚異,似怒非怒地瞪著他,這傢伙,竟然……
花大雷淡笑著望著她,依然羞澀,卻一臉無辜的表情。咳咳,一個正常男人的反應……
兩腿間壓著的那個滾燙的異物感覺更甚,她絲毫不敢亂動,生怕撩撥了他。
所幸她的策略是正確的,他果然一會便平息下來,呼吸亦順暢。但,仍有些不甘心,他不憐惜地在她細削的肩上咬了一口,留下淺淺的齒印。
她隱忍住尖叫,下腹卻竄起一陣暖流,刷地直衝大腦,這個,該死的花大雷!
他望著她懊惱的模樣,忍不住起了促狹之心,故意很曖昧地緩緩的伸出手,撫上她雪白的#
她果真惟只驚弓之鳥,戒備的瞪著他。
他微微一笑,溫柔的解了他浸溼了的肚兜細帶……
筱葉總算能動彈下身子,懊惱他這般輕薄自己,一把便狠狠的推開他,花大雷迷人的眼彎成兩池幽潭,愛憐地輕刮她小巧的鼻尖,爽朗的一笑,“女人,逗你的。”
她真切惱怒了,傾身上去一口含住他胸前小小的蓓蕾,狠心一咬。他吃痛,粗喘著低吼。
筱葉反手拭著嘴,賊笑道:“怕了吧,敢欺負我!”
他黑眸一黯,雙目漸窄,低頭湊了上來,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娘,水還未燒好?”房內傳來小雷不耐煩的大喊,成功將困在危險中的筱葉解救出來。
花大雷鬆開她,暗啞著嗓音,淡淡笑道:“暫且放過你。”說罷一把將她放下,自個則起身去舀熱水。
離開他的懷抱,筱葉只覺全身冰冷,不由得更緊地裹住毯子,哀怨地望著他的背影。
真是矛盾的很!
花大雷替她侍弄好熱水,“你在廚房洗好了,我先給小雷擦洗身子,待會兒再給你送乾淨的衣服過來。”
出去時,他體貼地替她掩上廚房的門。
筱葉想想也在理,裹著毯子去雜物間,又要淋上雨。正解開毯子,彎腰去擰熱毛巾,一眼去對於無數雙的……雞眼!
花來福一家子,正天真無邪地望著她,從花來福的鬥雞眼,到花太急左顧右盼的小眼再一溜至花來遲略顯呆滯的眼。
就算被雞看,她亦攸地鬧了個大紅臉,快速地撈了毯子覆住。一手擰了毛巾,在毯子底下輕輕擦拭。
很囧的一天!
次日,未落雨。
天還矇矇亮,花大雷便被喊去幫著鍾氏家拔秧插秧。他心疼筱葉,一個人去了,囑咐她多睡會。
但過了半個時辰,鍾氏還是打發了人來喚她。
筱葉仍是懼怕著吸人血的水蛭,有些不情願地去了。其他人都不在,鍾氏獨自在灶間忙碌著,見了她,亦只是淡淡吩咐,“幫忙著煮好早飯,他們回來得有口熱飯吃。”
只要不是下田,什麼都好。
筱葉順從地去燒火煮飯,空間又手腳麻利的摘著青菜。
鍾至撇眼望了眼她,臉上並無不悅之色,搖頭輕吸,“這孩子,竟會怕了水蛭。”
筱葉未聽得,只是埋頭快速地忙活著。心裡頭還惦記著,家裡的牲畜,只想著快點忙完再回自家忙活去。
煮好早飯,準備好要炒的小菜,又將洗淨的碗筷擺了桌。
筱葉同鍾氏說了聲,便回了家。小雷剛好睡醒,坐在床上揉著惺鬆的睡眠望著她。
二人採了緊菜溜了馬,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