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力量凝固在空中,再也無法動彈。
肖風凌拿出一個瓶子。將被禁錮的金蠶裝了進去,在金蠶被俘後,宮詳興地身體的腫脹現象漸漸消失,無意識地咳嗽也停了下來。不久,在嘔吐出大量青色和黃色的汁液後,一直昏迷的宮詳興竟然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肖風凌不動聲色地收好了金蠶。收起力量,把宮彩兒母女叫了進來。兩母女見到宮詳興清醒,都激動地哭了起來。宮夫人一邊將肖風凌熬好的調養身體的藥粥給丈夫服下,一邊清理丈夫身上的汙穢。“這金蠶怎麼辦?”司徒雪沁在神識中詢問道。
“不急,”肖風凌微微一笑,“我們就在這裡等,遲早會有人找上門的。”
驅除了病根地宮詳興狀況十分穩定,而且恢復的速度也相當快,宮夫人幫他清理了穢物,抹了身子,換上一套整潔的衣服,在喝過一些藥粥後,也恢復了說話的力氣,與先前的病危模樣相比,簡直有天淵之別。
肖風凌阻止了宮詳興費力想要表達的謝意,說道:“宮叔叔,別客氣,我和彩兒是朋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地,你現在的身體還沒復原,先好好休息,有什麼話等康復再說。這些藥粥有一定的催眠作用,一會宮叔叔明管放心安睡,一凳起來後保管你力氣恢復大半,要痊癒也就是時間問題了。”
宮詳興點了點頭,滄桑地眼神中蘊涵著感激和讚賞。宮夫人也趕緊稱謝,回想起那些平時趨之若騖,而後卻對他們避之不及的“朋友”,不由一陣感嘆,那些什麼官員,什麼老總,往日與丈夫稱兄道弟,信誓旦旦地什麼“上刀山,下火海”,而在真正的關鍵時刻,論起“義”字來,還遠遠比不上女兒的這個年輕的朋友!
宮彩兒更是興高采烈:自己的找來的肖哥哥竟然救了父親的今!看來自己也不是媽媽平時說的明會撒嬌惹事的小女孩,而是能夠幫家裡分憂的大人了,祗可惜肖哥哥和雪姐姐已經………
肖風凌考慮了一陣,向宮夫人提出暫時不要對外公開宮詳興現狀的建議,宮夫人對他已是言聽計從,心中也想讓丈夫“突然”康復的訊息震震那些祗能共富貴的“朋友”,所以二話不說地答應了下來。當晚,操勞了許多時日的宮夫人放下了心中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在丈夫身邊睡得特別香甜。
而宮彩兒目睹著肖風凌和司徒雪沁兩人牽手走進臥室時,知道自己恐怕一輩子都明能作他的妹妹了,那隻充滿活力的大眼睛不由有些黯然。
不出肖風凌所料,第二天一早,宮家就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是一位年近三十的高瘦男子,容貌醜陋,臉色蒼白,顯得特別憔悴,眼睛還帶著黑眼圈,看末昨晚是一夜未曾安眠。
他沒有理睬宮夫人的詢問,而是朝肖風凌走來,開門見山地說道:“閣下是哪派高人?竟然能制住我的本命金蠶,我木岢扎認栽了,請你放我一條生路。”
肖風凌見此人倒也光棍,所以也沒有否認自己的的能耐,說道:“好,明人不說暗話,要我放了你的金蠶可以,但是須得答應我兩件事情。”
“你想怎麼樣,直說了吧,祗要力所能及,我可以答應你,你既然能破解我的蠱術。應該也是個內行人,當知這噬魄金蠶乃我天蠱門下三大獨門奇蠱之一,以我天蠱門的名頭,絕不會輕易食言。”木岢扎地話有意無意地透露出自己的後臺,坎中有影,隱含威脅。獨門奇蠱?肖風凌眉頭一皺,這麼說,司徒雪沁父母的死真的和那天蠱門有關?他見過不少大人物,連超越塵世的超級強者都與之交手過,又怎會懼怕什麼區區一個天蠱門。當下不屑地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天蠱門下,明要你告訴我誰指使你來暗害宮書記。並答應從此以後不再對宮家下手,我就把金蠶還給你。”
宮夫人身子一震。原來丈夫病危竟然是被人暗害的!但由於先前得了肖風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