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趕時間,等把她教會了老孃也退休了。”二把手說。
被逼無奈,我只好跟二把手交接了。一天腳不沾地,還外出了兩次,把我給累個半死,全是替燈女做嫁衣裳。
沒成想,她不感激倒也算了,臨下班還去老闆那參了我一本,罪名就是越權。
老闆那種沾上毛比猴還精的人物,把我叫去當然不是數落我,而是讓我先幹著二把手的活,等他小情儘快上手。
我面黑心冷地從老闆的辦公室出來,心想,md,真是江山代有賤人出,各領風騷一兩天!
下班時燈女從我的座位前路過,我叫住了她。
“燈女啊”我和藹可親的說:“你升職了我還沒祝賀你呢。祝你狗男女終成眷屬哈!”
燈女的臉色比霓虹燈還好看,想要反唇相譏又理屈詞窮,最後只好挎著人造革的米奇包悻悻地走了。
沒錯,你想怎麼活是你的權力,但是別妨礙到我。否則,就別怪我行使我的權力。
身心俱疲地回到家,房東和泡泡正在打包,看起來不是當晚就是第二天一早就會出發。
我癱在沙發上看著他們倆進進出出忙裡忙外,想到他們即將迎來浪漫的野遊生活,而我卻要繼續面對著扯淡的人生,我不禁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我一個高蹦起來,光榮而不要臉地宣佈:“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房東和泡泡停止了手中的活兒,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 我的房東叫彆扭第一季(10)_趙大咪_
“不行。”房東說。
“傻了吧?我們就不帶你玩。”泡泡附和道。
“你留下。”房東說。
“美容足療馬殺雞,你一個也沒少做,對了還有卵巢保養。”泡泡附和道。
“我們明天一大早就走。”房東說。
“你什麼裝備都沒有,去給我們當累贅我們都嫌你不夠美!”泡泡附和道。
倆人又開始一唱一和,演的熟練自如。
我站在那裡默不作聲,突然就毫無預兆地嚎啕大哭起來。
這是房東和泡泡第一次看到我哭,他們有些懵了,沒弄明白他們是哪句話傷到了我強壯而冷酷的心靈。
我不管不顧地用“老天爺呀我不活了這日子可咋過喲”的傳統哭腔乾嚎著,邊嚎邊控訴:“流年不利喲,倒大黴遇小人喏,沒人管沒人疼哦,這日子沒法過嘍~”
這種獨具風韻的民間曲藝聽得倆人一愣一愣的。
我拍著大腿嚎啕:“短短的幾天喲,黴運從腳底板長到我頭髮尖喏,先是被個賤派給追蹤嘍,掛彩了不說還被他在同學錄上抹得比剛果人還黑喲!”(剛果人:where is your外交部?筒子:這裡只有小賣部,瓜子綠茶酸梅甜棗牛肉乾烤魚片茶葉蛋。觀音哥:還有鐵觀音。)
房東和泡泡互視了一眼,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開玩笑,姐這民間曲藝既然開了腔,不唱完我是不會下臺的。
“我最好的戰友蘿蔔喲,就被個兩塊五的花生醬拌麵給騙走嘍,我還在這巴巴的給別人裝侄媳婦哦!所向披靡的八卦二人組喲,就活生生的湮滅於滾滾紅塵之中嘍!”我哭得有點累了,姿勢由站改坐,你別說,接了地氣之後我的狀態還真是一日千里了起來,嗓門也亮了,眼神也漾了,就連一直哆嗦的小腿肚,也不再晃盪了,連返三場一點問題沒有!
“我那鐵板釘釘的小職稱喲,”我試了試調,親孃,把我自己都給驚著了,國產莎拉布萊曼吶。
泡泡一聽我狀態這麼好,嚇的趕緊去堵房門,怕我把鄰居們給招來。
我向著對面樓里正在觀望的一對夫妻,展現出我動人的曲喉:“我那鐵板釘釘的小職稱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