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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脫了。

這真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宗師擋殺宗師啊!

趁著這個空當,我再度席捲了上來,擋在他身前,幾乎用盡全力地吼道:“你tmd別犯渾!你去會害了他!!”

有內功的人到底是不一樣。我喊完之後,“害了他”的回聲在樓道里嫋嫋不絕,繞樑三日。

我心想,不好,露絕招了,樓下的保安一定很快就會拿著武器叫嚷著“害了誰?害了誰?刀下留人~~~~!”地衝上來了。

我的河東獅吼同時具有冰凍的效力,現在另外四個人都裹著冰碴站在原地。Ps:泡泡是趴躺。

我趕緊對泡泡說:“還不起來,再不解凍我拿開水澆你了!”

泡泡立即融化,嗖嗖地爬了起來,我指揮著他和伯父,把房東給扛了進去,並迅速地關好房門。

進門後氣還沒喘上一口,房東突然回覆了知覺。“啊!”他撕心裂肺地大喊一聲,爆發力和持久力都讓我等難以望其項背,家裡一噸以下的物品都被震得搖擺了起來。

喊完之後,筋疲力盡的房東痛苦地抱著腦袋,慢慢地滑坐在了地上。把頭埋在腿間,失聲痛哭!

我們誰都沒有看過這樣的他,泡泡的眼淚當時就奔湧而下。

伯父和宗師顯然被這樣的場面嚇呆了,我一看這裡只有我還有心智主持大局了,立馬當仁不讓地發號施令起來。

“別哭了。跟我把他扶到房間裡。”我首先對泡泡說。

泡泡很不配合,大淚珠子繼續刷刷地往下落,倒是聽命地跟我一左一右把房東扶起來,往他房間送。

我斜眼看了一下房東的臉,哭的那叫一個泥沙俱下慘不忍睹。

好不容易把房東遣送回屋,我拉過泡泡,一字一句地對他說:“不準哭!立即給我擦乾眼淚,把控制你的娘們打倒,把你體內的爺們召喚出來!”

泡泡抽泣著穩定了一下情緒。

“很好!我現在跟伯父去送房東爸爸到酒店。你給我看住了他,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是裸奔獻身灌春藥,絕對不能讓他離開家!你能不能做到?!”我嚴厲地問。

泡泡點頭。

“說話!”我吼他。

“能!”他吼回來。

安置好房東,我開啟門走了出來,伯父和宗師已經回魂,坐在沙發上很有默契地沉思。

可憐的我,腳上一隻拖鞋一隻皮鞋地參加了一場戰役。我去門口換好鞋,扶起箱子,拉著走到二人跟前,說:我送叔叔去酒店吧。

他伯父看看我,張嘴想問話。

我搶先道:路上再跟你們說,先走吧。

那當然了,你現在問我,我可一個字都編不出來,你總得容我點時間構思一下吧。

兩位長輩沒有多說什麼,站起身來。

宗師身子一偏,有想要進房東房間探望一下的慾望,我伸手攔住他,底氣不足地說道:他已經睡了,明天您再過來吧。

伯父在前,宗師居中,我殿後,三個人默默地走了出去。

伯父開車,我和宗師坐在後座。宗師沉鬱地思索著什麼,跟剛才激流勇進的狂飆判若兩人。

“犀利姐夫是哪個?老喬的兒子嗎?”宗師突然開腔問道。

“是的,叔叔。”我說。

“到底怎麼回事啊?他怎麼被他大舅子給打了?”伯父問。

我強打起精神,透支地調動著我的腦細胞,快速地編造出了一個家常版謊言。

“好像是他跟大舅子借錢炒股,然後都給賠光了。”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

“一家人為了點錢大打出手,真是不像話!”他伯父點評道。“剛才來報信的人是誰呀?我以前好像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