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沒人去關注。
住進客棧,總算是到了衡山。狄雲讓夏雪宜照顧著小狄雲在客棧裡休息,自己便風風火火的出去找人,就連衣服也來不及換,奄然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
在街上繞了一上午,可惜連一抹紅影也沒瞧見。狄雲有點懊惱,想到東方此時此刻也在衡山這裡卻又見不到,更是心裡不舒服。
到了正午的時候才轉回客棧去,他也需要顧著小狄雲,想著下午再出去找一圈。
剛走到客棧前,就聽見旁邊的酒樓二層穿來一陣“哈哈”的笑聲。狄雲怔了一下,覺得有些耳熟,才想起來這聲音有點像是田伯光的,不覺有些好奇,莫不是那人也來了衡山湊熱鬧?
轉身抬頭望去,那酒樓二樓上黑壓壓的一片,像是有好些人。隨即又聽見一聲爽朗的笑,顯然不像是田伯光的。狄雲想著田伯光若是真的在這裡,也可以向他打聽一下東方的蹤跡,不曉得他知不知道。這樣想著,便沒有直接回客棧,反而轉身上了酒樓二層。
二樓的人很多,出了幾桌吃飯的,旁邊站了很多人,像是看熱鬧的,都站著指指點點的盯著中間一桌。狄雲上去,就看見田伯光坐在一張桌子旁邊,對面坐著一個青年,看樣子二十五六的樣子,只是面色白的很,有些狼狽,身上的衣服沾了些血跡,腰間配著把長劍。只是一側還坐著個小尼姑,詭異的很。
狄雲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三人實在做什麼,想上去打招呼,問問東方的下落。只是還沒等他走過去,忽然就聽“叮”的一聲脆響,兩個男子驀地坐著動起手來,兵器相接,刺得人耳直疼。
狄雲看的清楚,他深知田伯光的刀法,自是一等一的厲害,對面那青年雖然劍法不俗,但過於沉穩,哪裡會是田伯光的對手。看了兩人過的幾招,便是再無懸念,那青年是萬萬不及田伯光的,更何況他身上都是傷,再加上失血傷了元氣,沒有絲毫的勝算。
田伯光打的頗為輕鬆,不時出口大笑。青年臉上也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出言譏諷。狄雲聽的他們的話,才明白了八九分,那青年是在想辦法讓一旁的小尼姑逃走。只是不曉得田兄為難個尼姑做什麼。而那尼姑反而期期艾艾的不肯走。
青年有些急躁,狄雲見了不由得低笑,走過去,說道:“小師傅,你走了便是,想必這位兄臺自有脫身之計。”
“是你?!”田伯光聽到聲音分神轉頭來看,見識狄雲不由得一陣驚訝,隨即笑了起來,說道:“楊兄原來也在這裡。”
“田兄。”狄雲隨手一抱拳,算是打招呼了。
青年瞧見狄雲,上下打量了一番,手上的劍勢不減,說道:“原來田兄還請了幫手?”
田伯光只是笑笑也不不辯解。狄雲說道:“田兄,我看這人受了傷,田兄贏了也不光彩。”
青年想必是沒想到狄雲會幫著他說話,愣了一下。對面的田伯光左手一抬將桌上的酒碗端了起來,一飲而盡,說道:“田大爺在江湖上是什麼名頭,什麼光彩不光彩的,屁話。再說了,你幫他說話,他們華山派想必也不會領情,反而惹得一身騷。”
狄雲聽了看了青年一眼,不禁而笑,說道:“看來田兄今天是心情不佳,正找人發洩吶。”
田伯光被他一句話噎住了,只是受傷動作加快了幾分,佩刀一轉掃了過去。青年的動作慢了一拍,直瞧著身上就要再多個窟窿,狄雲手一抬,便將這一刀劃開了。
田伯光沒得手,悻悻的手勢,也不打了到起酒來喝,說道:“我說楊兄,若是不知道你是誰,田某還以為你是和這小子一夥的。”
青年詫異了一下,還是對狄雲抱了抱拳,說道:“多謝兄臺相助,不知道是哪路的英雄。在下華山令狐沖。”
狄雲看了令狐沖一眼,記憶力是有個人叫做令狐沖,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