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腔,兀自夾了一小塊柚餅放入口中。
他知道冠磊對這些東西想來極不以為然,但他卻不想點破。
就著暈黃的燈光,冠臣饒富興味地看著冠磊如刀鑿般英挺臉孔上的神情──
唔!是有些冷峻。
是因為餓到火大了,還是因為剛才馬格斯送他回來的事情?
他與馬格斯的結緣,是起因於年初他受邀到瑞典參與一場醫學組織的學術性演說。
馬格斯是該醫學組織內最有力的贊助者,在他演說完畢之後,馬格斯便像一個追星族似的一路追著他回到飯店,並住進他的隔壁房裡。
之後,馬格斯只要是能夠到亞洲出差,他一定會“順道”過境臺灣,而且,他在臺灣的這段時間裡,生病的次數會頻繁得教人咋舌,尤其是在腦部與心臟這兩個地方。
也正因為如此,他一定會指名冠臣為他看病,而只要一見到冠臣,他的病痛馬上就會好轉,位元效藥還管用!
昨天馬格斯又到臺灣來,今天就在冠臣的診療室裡待了一整天,在冠臣工作的時候不斷地打擾他,下班後,還使用哀兵政策要求送冠臣回家。
誰知道這麼碰巧,正好被冠磊逮個正著!
以冠磊對他的佔有慾而言,他的憤怒是可以想像的。
但是不管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