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便問道:“這人叫什麼名字?他什麼時候會出來放風?”
老者答道:“他叫姜偉雄,下次放風就在後天,你可以找他聊聊。”
姓姜的,正是那五族的姓氏之一,確定這一點之後,蘇秋白心下更高興了,跟老者道了謝,便心滿意足地回到了病房。
在見到姜偉雄之前,他還得想好套話的辦法,否則正如老者所說的,他很容易就會激怒姜偉雄。雖然不至於被他所傷,但是他也不想失去這個難得的機會。
他先要確定的就是姜姓一族還有沒有其他的人,如果有的話,那問題就好辦了,他們總不會將聖器交給一個精神病人來保管,而他到時候便可以離開醫院,去找姜家的其他人找聖器了。
如果事情偏不湊巧,姜家就剩下姜偉雄一個人的話,那他就不能輕易透露自己的目的了。即便是好說話的巴家人,自己也是用了一番計謀才把聖器弄到手,可見這些摩姆族的後人對聖器還是十分重視的。而姜偉雄又是個瘋子,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想得到聖器的話,無論出於什麼目的,恐怕都會刺激得他犯病,那樣他恐怕就沒機會第二次接近此人了。
兩天之後,放風時間剛到,蘇秋白就來到了小花園中等著,還時不時地盯著病房的出口,生怕自己漏看了任何一個人。
普通病房的病人他這些天已經認的差不多了,只要出現了他之前沒見過的人,那麼他一定能認出來。
快到午飯時間的時候,他終於看到了一個可疑的目標。
那人手腳上都帶著鐵鏈,一看便是個十分危險的病人。一般被這樣管制著的病人,多半是入院之後又傷過人的。而這病人身邊還跟著一個男醫生,時刻注意著病人的神態。
蘇秋白遠遠看著二人,思考著如何把那醫生引開一會兒,否則他如果直接走過去和那病人聊天,恐怕直接就被醫生趕走了。
離開病房之後,那醫生便帶著病人在小花園中來回走動著,而看那病人的樣子,顯然是不常見到陽光的,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身體也顯得有些瘦弱。
這樣的人發起狂來還能像一頭牛一樣?蘇秋白簡直無法想象,因為他看起來好像一根手指就能推到在地似的。
想了半晌,蘇秋白也沒想出一個既能引開醫生,又能讓自己抽身去找姜偉雄的辦法,直到他被不遠處的兩個病人的吵鬧聲吸引了注意力。
“我是警察,你是小偷!”其中一個病人說道。
“不不不,昨天你就是警察,今天該我了!”另一個病人說道。
他們似乎在為了很幼稚的原因正常,但是這正好給了蘇秋白靈感。
他跑到兩個吵架的病人身邊,聽他們吵了兩句以後,在一邊提醒道:“我覺得你們兩個之中打架比較厲害的那個才可以當警察。”
那兩個病人聽了這句話之後,倒是停止了爭吵,轉頭看了他一眼,異口同聲地問道:“你是誰?”
蘇秋白聳了聳肩,說道:“我在來到這裡以前,也是個警察,所以相信我沒錯的。”
那兩個病人愣了一下,接著便開始扭打在一起。
蘇秋白見“陰謀”得逞,迅速逃離了現場。雖然這樣做有點不厚道,但是隻是普通的病人打架事件的話,也不會對他們造成太壞的影響。
陪著姜偉雄遛彎的那個醫生很快就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他先是讓姜偉雄留在原地別動,接著便往打架的病人這邊跑了過去。
蘇秋白見他離開,立刻趁這個機會跑到姜偉雄身邊,對他說道:“你好,你是姜偉雄嗎?”
姜偉雄此刻沒有犯病,因此意識是清楚的,上下打量了蘇秋白一眼,反問道:“你是誰?”
蘇秋白直接答道:“我叫寧元龍,你應該能猜到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