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今天我真是大愚了,大愚了,請教姑娘芳名?”
“小女子不敢勞動先生動問。賤婢名叫陳三兩。”
陳三兩不卑不亢地向八爺屈了屈身。轉身退出了眾歌妓中。
“陳三兩?”
八爺一愣,永瑢、永珹聞言也一愣。
這時,老鴇滿臉堆笑地賠不是。
“各位大老爺快請上座。如意,上茶!姑娘們都給我好生侍侯幾位大爺!”
落座之後,八爺仍然在唸叨著“陳三兩”的名字:“陳三兩'這個名字真是讓人驚奇啊,不知道陳姑娘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
八爺止不住頻頻向陳三兩注目。
陳三兩卻一臉端莊,一言不發,站在一旁,似乎不願回答這個問題。
老鴇趕緊過來打圓場:“老爺有所不知,這陳三兩陳姑娘是江寧地界上的才女,她到我這裡來八年了,都是賣藝不賣身,可遠近各府縣的公子少爺,都點名要她,甚至重金求見一面都排不上隊呀!”
“哦?那這位陳姑娘賣的是什麼藝?”
“陳姑娘有一手絕活,能夠雙手同時書寫梅花篆,向她求字的人絡繹不絕:,而且姑娘寫字有個規矩,凡是有人求字,只要金子三兩,多了不寫,少了也不寫,所以,人稱'陳三兩'”
永瑢忍不住讚歎:“真是奇女子啊!”
八爺也讚許地點頭。
“陳姑娘還是個大孝女呢!”老鴇說起陳三兩,似乎得意非凡,如數家珍,意猶未盡:“當年她十四歲,父女倆從京城流落到江寧,父親不幸一病不起,陳姑娘為了葬父,不惜賣身。說起來也是怪可憐的。”
永璂點點頭不語。
這時,老鴇尷尬了。
原本看到這陳三兩,大家都是興致勃勃的,這次的,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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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璂被永瑢拉住,走在後面。
永瑢不動聲色的小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永璂笑道:“這陳三兩是蕭劍的老情人,也是白蓮教內的一個堂主,只管花舫。但是在白蓮教裡地位不低,原名夏瑩瑩,是紫薇的胞妹。”
走在前面的永珹不住道:“又是一個……”
永璂笑道:“這夏紫薇並不是夏雨荷和皇阿瑪的女兒,是一個官妓的女兒。夏雨荷生的是金鎖。”
永瑢笑道:“這夏雨荷真是生壞了腦子,成全了別人。”
永璇道:“看樣子阿瑪是想處理了。”
永璂邪笑道:“看著礙眼。”
永珹幾人點點頭,不在言語。
八爺和永璂等人上樓後,只是聽了些歌便離開了,這讓老鴇摸不著頭腦。
另一邊的弘曆則是小心的和朗格等人關注著紅花會的動靜。
第二天,弘曆那邊就回話過來,陳家洛願意和八爺聯手除去白蓮教,要求是成為血滴子的一支。
這讓八爺思考良久。
這是永璂推開們道:“答應。”
八爺皺著眉頭看著永璂。
永璂關上門,走到八爺身邊道:“當年,皇法瑪隨聖祖爺南巡,曾經不小心碰了海寧陳家的一個侍女,原本是除去的。但是奪嫡之事耽擱了,那個侍女生了個兒子,就大出血去世了。”
八爺點頭,算是同意了。
沒過幾天,八爺就將陳三兩給招到聖駕上來了。
老佛爺覺的自己被輕視了,也到聖駕上來了。
這讓八爺頭痛不已,但是已經佈置下去了,就不能再改了,機會只有一次。
果不其然,夏瑩瑩動手刺殺八爺,早已經準備好的侍衛將夏瑩瑩在瞬間就拿下了,但是,船外的蕭劍卻帶人綁架了紫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