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向長生宗看臺的滕幾刀卻是近前這才揮起刀光,幾下便砍下十數顆腦袋,再一刀爆頭,滅其先天之境之後生出的小元神,以免暗下逃逸,出手之快和小麥也不相上下,自然連自己的老熟人長生宗主張清子也照砍不誤,對剩下的幾個低階雜役弟子懶得再管。
倆人如電光火石般滅盡仙道宗和長生宗看臺上先天以上門人弟子,便各自從宗門看臺招幾個弟子過來看管那些僅剩的雜役門人,然後不約而同地看向如同隔岸觀火般的天機宗看臺。
卻見曾經和老麥交過手、擅長陣法的老道空靈子,朝著他們倆人抱拳拱手,強笑道:“二位道兄,額不,二位前輩,鄙宗地機宗主方才突發絞腸痧,噢不,羊癲瘋,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晚輩等正在焦急萬分、手腳忙亂搶救宗主,並未留意場內發生過什麼,失禮之處,還望恕罪。”
小麥和滕幾刀不由失笑地對望一眼,幾下便即掠到天機宗看臺的臺階前,伸頭一看,那天機宗主果然是口吐白沫,翻到在地,雙腿雙手在抽搐著,臉孔抖得都扭歪到一邊。
在小麥眼裡看來,活像老麥記憶中長了鬚髮的老年“光頭羅”,歪著一張狂吐白沫的大驢臉在詭笑不已。
滕幾刀忍住笑意,對空靈子正色道:“空道友,適才是有狂徒在作亂,現已剿滅殆盡,鬥法會可以照常舉行,目下還是貴宗做輪值盟主,地道友還要站好最後一班崗滴。”
“唉呀滕前輩,”以往貌似很少說話的空靈子忽然口齒伶俐起來,彷彿被髮羊吊的地機子剛奪了舍似的,“您看,鄙宗主突發急症,都成了這樣子,如何還能主持鬥法會,不如鄙宗提前交班,就交由金石宗來主持大局如何,晚輩想,想早點退場,好回去救治鄙宗主,晚了恐有不測。”
滕幾刀驚訝道:“這麼多藥材不透過比鬥可是拿不到的,貴宗要提前退場,難道不準備要木系聚元丹和穿雲丹主藥?”
空靈子勉強笑道:“鄙宗人少勢弱,各種藥材積年尚有剩餘,這一次拿不拿也不打緊,還是鄙宗宗主貴體要緊,這便放棄鬥法機會,提早回返宗門。”
滕幾刀心中暗笑,尼瑪這空靈子示弱還話裡帶骨頭,要不是沒有剷除你們的想法,哥哥我先削了你這牛鼻子,於是便道:“貴宗要退場不參加鬥法比鬥沒問題,也不能一點都不給你們,照規矩只能分貴宗一成份額。”
空靈子立馬賠笑道:“一成份子不少了,多謝滕前輩高義,喔,還有麥前輩,足感盛情,晚輩不勝感激之至。”
“那麼,”滕幾刀轉身問小麥道,“麥老弟,就剩咱哥倆兩宗自己比鬥了,讓天機宗先回賓館候著,我等兩家派些弟子隨便玩玩?”
小麥失笑道:“切,還玩個屁,我們二一添作五分了得了,下邊還有正事急著要辦呢。”
前不久,本尊老麥忽然和小麥這個分身,失去意念上的聯絡,也不知道他失陷到哪裡去,顯然已不在地球空間裡。
所以小麥心下隱隱焦急,剛才倆板磚拍碎倆老道腦瓜,再一把碎石斃掉這麼多仙道宗築基期門人,也是出於心有不安,一總有種要發洩的**。
滕幾刀聽小麥這麼一提,記起還要去抄人家老窩的大事,便即醒悟過來,連連應聲道:“好吧,那就趕緊分了贓走人,辦正事去。”
在一旁躬身而立的空靈子雖然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正事是什麼,總是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心想,還是快點領到這一成份子,趕緊回宗貓著才是上策,從今看來,還是宗主佔的卦對,中土修真界的天真的要變了。
這裡是鬥法場所,作為彩頭的各種丹藥藥材並沒有存放於此,要分贓也要回到賓館那邊去,需從一個大型冷庫取出來才可分配。
既然鬥法會實際上已經結束,作為輪值五宗聯盟盟主的天機宗便告盟主易手,交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