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斷地進行焊接之類的工藝行為就感到一陣爽。當然,他頭腦想的是夏娜在遭受這些刺激的時候的反應,他不住的捂著嘴笑。
一個黑色的揹包砸在陳同楷的臉上,“一個人在這傻笑什麼?”
“沒有,想到一些很好笑的冷笑話。”陳同楷把書包移開,易崎換好了休閒服,站在陳同楷身邊。
“你是怎麼消滅智慧人的?”易崎很好奇地問,作為無比熱愛作戰的女漢子,用什麼方法戰勝是最重要的作戰經驗。
“我暴走的。”
“瞎扯!”易崎一腳踩在陳同楷的臉上,他的右臉出現黑色皮鞋的輪印,像極了即將要表演馬戲的小丑,就差一個紅鼻子。易崎見他還是這麼不正經,轉身向寢室走去。走到一半,又折返回來,一臉凝重的看著陳同楷。
“表情這麼凝重幹什麼,我又不欠你錢。”陳同楷笑嘻嘻的說。
“滾!”易崎一腳又踩在陳同楷的左臉上,這一次,他不用化油彩妝就可以直接上戰場了,還是特種部隊連的。易崎轉身快步走進了通向寢室的門洞,沒再回來。
看著易崎走遠,陳同楷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他站起來,向底層的戰備室走去。他要親自調查一件事情,到底紅葉軍事基地裡面有沒有一架紅色的極光戰機。
穿過狹長冰冷的隧道,來到一出彎曲摺疊的樓梯前,下面就是戰備室,紅葉軍事基地所有的武器都存放在裡面,也包括那一架沒有受傷的紅色開拓者。他一步一步的下樓,彎彎曲曲足足走了十來分鐘,來到戰備室的門口。
說來很奇怪,戰備室竟然連一個守衛的人都沒有,任由他長驅直入。他抬頭看著黑色的頂部,上面就是戰備廣場,三架極光戰機就是由這裡升到上面去。他扭開戰備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戰備室是一個巨大的空間,面對陳同楷的是豎著的三個淡黃色圓柱玻璃體,“驚雷海鷗”、“紫光閃電”和“橙色夕陽”正泡在淡黃色液體裡面,時不時從他們嘴裡冒出一串串氣泡。“泡澡,這待遇不錯。”陳同楷看著三架極光戰機,饒有興致的說。
可是,他很失望,映入眼簾的只有三架戰機,除此之外牆壁上掛的就是戰機身上的武器。難道紅色極光戰機是紅葉軍事基地的秘密武器?
陳同楷依次從三架開拓者走過,停在了自己駕駛的“驚雷海鷗”前,陷入沉思。
他回想起紅色戰機藍色映象駕駛艙裡面赤身裸體的如嬰兒般沉睡的江凌若,想起江凌若將手掌放在他的胸口傳送能量時看著他的情況,內心生出一股暖意,但卻有多了一份失落。多愁善感不應該是女生專有的產品嗎?怎麼自己偏偏要傷感的回憶那些已經逝去的東西呢?
比如時間!
“又在想你的小情人?”
陳同楷急忙轉身,看著泡在能量液裡面的“驚雷海鷗”,傷感的臉變成的調侃,“泡澡都堵不住你的嘴,夏娜。”
“我又不會與極光戰機合為一體,它修復它的,我玩我的。本來我也生活在水裡,你忘了。”
“忘了,你可不可以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當半個小時安靜的美男子。”
“不可以,誰讓你自己跑到這個地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你是想找出那架紅色極光戰機。你小情人駕駛的極光戰機。”
“別小情人呢,小情人的,好難聽,你可以用一個典雅一點的詞語嗎?”
“可以,姘頭。”
“作為一個女生,你要積點口德。”明明我是最能吐槽和調侃的,遇到夏娜,一敗塗地,不是全體投地,陳同楷想到這裡,站了起來,“那你知道那架紅色極光戰機在紅葉軍事基地的哪裡嗎?”
“對不起,不知道。”
“這麼不講義氣,再怎麼說我們也是並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