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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不是擔心你嘛。”看著櫻落一臉尷尬又諂媚的笑,我嘴角幅度很大地抽了抽。

“算了,少廢話,幫我把棺蓋一起抬起來放好。”我擦掉額頭上的冷汗,和櫻落一起放好棺蓋。

臨走前,我不死心地掃了靈堂一眼,仍然什麼都沒看到,才憤憤地拉著櫻落回去。

我拖著櫻落走進寢樓的房間,“啪”地把門一拍,去點燈。櫻落很狗腿地把門插好,然後又很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姐~姐~我錯了,您老千萬別生氣,我……我就是怕你迷路,你看,天又晚,萬一你出了什麼事兒,你說我一個人怎麼辦啊!……”然後她作痛哭狀來表述她的耿耿忠心,我一對白眼翻過去,以表示我的寬宏大量。

“你說你跟著就跟著好了,幹嗎又現身呢!”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嘎?”櫻落停止假哭,抬頭茫然地看著我。

“沒事兒叫什麼叫。“

“姐,你……你不是讓我出來?”

“我有哭著喊著你名兒,求你出來麼?”

“可你誰的名兒都沒喊啊,我以為你說我呢。”

“妹妹啊,你難道不知道你姐我近視麼!我就是因為不知道是誰,才沒喊名字。”

“切,我還以為你突然眼觀四路耳聽八方了呢,我那麼小心翼翼,還是被你抓住了。敢情你是碰運氣啊。”櫻落剛開始的敬畏之情一下子變成了鄙夷狀,我有點後悔把實話說了。

“我可不是碰運氣。”我試圖挽回一點面子,“你想,誰大晚上的在靈堂說‘出來吧’。”

“別找臺階下了,已經到底兒了。”櫻落很不給面子地說,“話說,你怎麼跑去開棺了?”

“你說呢,還不是想證明他真的沒死。”我蔫蔫地說道。

“哦~你果然還是放心不下。”櫻落挑著眉毛喜滋滋地說。

“說正經的,你看。”我把那個紙條給櫻落看。櫻落仔細看了看,眉毛蹙了起來。

“姐,這像蘇冷然的字麼?”

“說不準,我只見過他寫的‘默府’,記得也不大清了。”

“不對不對,這絕對不可能是蘇冷然寫的。他怎麼會說‘是友非敵’呢?這到底是誰寫的?又是準備給誰看的?難道一開始就料到你會開棺?”櫻落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我大腦發懵,我還沒有考慮到這些問題。

“我還沒想這麼多,我只是當時覺得今兒晚上的事兒太過順利,所以才想試一試。”我把自己的想法都跟櫻落說了一遍。只見她臉色越來越凝重,這樣反而讓我高興起來,這表示櫻落正在仔細思考,有她在,我就不用殺死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腦細胞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因為太過於放心櫻落的智商,所以我歪在床上睡著了。

“姐……哇!蘇冷然!”

“哪兒?”

“哼,不喊他名兒你會醒?”

“死丫頭,敢耍我!”

“好了,冷靜點。”

“怎麼?你想到什麼了?”

“那當然,我是誰?”

“你不是我妹麼。”

“……”

開完這個毫無意義的玩笑後,櫻落才開始說正事:“我懷疑,這是擄走受傷的蘇冷然之人留下的。”

“什麼?擄走蘇冷然的人?”我愕然。

“當然,這個動詞可能用得不是很準,反正,蘇冷然現在在他們手裡。但根據他們所說,‘是友非敵’,應該不會對蘇冷然怎麼樣。對於這些人的身份,你有沒有什麼猜測?比如說蘇冷然平時有來往的人或組織。”

我腦中第一個冒出的就是那個黑暗組織:“桀紂閣!”

“好,就把這個玩意兒當作嫌疑犯。第二個,知道棺材裡是石頭不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