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回來第一個支援我的人,我感激你,我就是把我生產的場地與你分了也不難過。因為沒有你的支援,憑我一個人也許沒辦法辦下來。是你給了我信心和力量。尤二大姐你長得很想我媽媽,尤其你的胸部這碩大的一對更像。我記得我媽也有過這麼一對,我小時候斷了奶好長時間了還愛把玩我媽胸部那碩大的一對。”
“你睡我吧,我不怪你。在這生產剛好轉的節骨眼上我動了你的錢,我總覺得有的對不起你。你只有睡了我,讓我給你一點補償,我才覺得心裡舒服的。”
“我不能睡你,也不會睡你,但我會借錢給你的,只要我有你借多少多行,況且我還沒有把工資全付給你呢。你知道我曾經做過不少錯事沒有多少人看得起,但你不同,你第一個幫了我,你讓我相信這世上還有愛,還有人能關心我,信任我。我前半生是浪費了,但後半生有你這份信任就夠了。”雲飛說完,輕輕的彎下腰把頭靠在尤二女人的胸口上,臉緊貼著那兩隻碩大的一對。一滴淚從他的眼眶中滑下,那淚順著臉瞼流淌,最終在尤二女人的胸口那一對上的邊沿滑了下去。尤二女人能感覺到雲飛此時感情宣洩後的脆弱和對自己的信任。她知道雲飛的痛苦,那是一個從小就孤單著生活,是好是壞都要自己面對的痛苦;那是一個無依無靠,沒有人關心沒有人信任的痛苦。在他想擺脫痛苦重新開始時,使她的一份信任是他走到了今天。他比她小,她就是他的姐姐,儘管他是男人,但在這一刻他看起來比她還柔弱。
他們就這樣躺著。十幾分鍾後,雲飛終於收起了那份脆弱,他坐起來。對尤二女人笑著說道:“起來吧!回家了。你還想在我家混一頓啊!”尤二女人於是起了床,穿起衣服走了。
第二天,雲飛就拿出五千元給尤二女人。尤二女人說:“三千就夠了。”雲飛就說:“錢多總方便些。”尤二女人想想雲飛說得也對,男人必定病剛好,補些營養也要用錢,而自己也在雲飛這裡還做著活也方便還他錢,也就不再說什麼,收下了。雲飛也從這一天開始叫尤二女人大姐,尤二女人也把雲飛當作自己的弟弟一樣看待了。
村裡人在多次看到雲飛與尤二女人說笑,就認為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太尋常。憾川女人也是從村裡人的口中得出尤二女人與雲飛有一腿的。儘管是傳言,但憾川女人認為無風不起浪,再加上雲飛以前的事情,她認為這事很有可能。
對於雲飛有個把女人,憾川女人可以理解:雲飛大小也是村裡的一個小老闆,是老闆就有幾個錢,有錢就有女人喜歡。但讓憾川女人不能接受的是:雲飛怎麼就選擇了尤二女人?在憾川女人眼中尤二女人是個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只有一對大得無法形容的胸部;怎麼樣看她都應該吸引不了雲飛啊!憾川女人還這樣想:自然尤二女人這樣的女人都可以把雲飛吸引,自己也肯定能吸引雲飛,或者說把雲飛從尤二女人的肚子上吸引到自己肚子上。但是令憾川女人費解的是她向雲飛試了幾次,雲飛似乎對她無動於衷,這讓她很不服氣。儘管憾川常在雲飛的工地幫忙她有很多借口接近雲飛,但她還是感到無能為力。
憾川能在雲飛生產場地上做工,是雲飛主動上門請他的。憾川在村裡也算上是個幹活能手。往日裡玉春因為長年有病,裡外很多重活都由他忙碌著。這些雲飛也都知道,雲飛也看重憾川這一點:做事踏實。
雲飛是在生產甲殼素的第二年找憾川幫忙的。那時候雲飛因為擴大了生產有的忙不過來了。那時的憾川每天在工地上做著小工。這時憾川正如他的女人所想,已習慣了工地上那勞累的生活。正是在這種情況下的一天晚上,雲飛來到了憾川家。那天雲飛來時,憾川剛好從工地上剛回來。雲飛來到憾川家門,一見到憾川就對著渾身濺了點點泥漿的憾川說道:“憾川三哥,我想讓你幫個忙。”
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