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王息怒,我……”太子妃根本沒想過事情會敗露,這一切的安排都是秘密進行的,從未告訴過第三人,到底女王是怎麼知道的呢?
“哼!梅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玉兒是朕唯一的兒子,但你並不是朕唯一的兒媳。朕姑且念你是初犯,暫且饒你一次,但你要給朕小心些,你的人頭只不過暫時留著,朕隨時會要了你的腦袋!”女王凌厲的話語讓太子妃的心中打著顫。這完全是赤|裸裸的威脅,太子妃頓時心生警惕,看來女王對她已經起了疑心,恐怕她將來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從女王的寢宮出來,太子妃痛恨的狠狠咬著下唇。她太著急了,竟然忽略了女王的度量。她可是個唯我獨尊的人,這世間也唯有太子能讓她的心軟化一些,就連永順公主都無法動搖她的心思。
“我絕不會這麼放過他們的,只要他們一死,就沒人威脅到我了。”太子妃自言自語的說著。對於太子,她有著絕對的把握,只要那個張子萱不出現的話。
一想到張子萱,太子妃就覺得頭似乎又疼了起來,她連忙叫人送上了福壽膏,迅速的點著了深深的猛吸上幾口,才覺得頭疼緩解了一些。近來她對這福壽膏越來越依賴,每天都要抽上那麼幾口才會覺得身子舒爽些,否則便會無精打采的。
聽那景兒說,這可是會讓女人變漂亮的好東西,她拿回來試了試,果然覺得抽過那福壽膏以後臉色變得紅潤,就連走起路來都是輕飄飄的。
“景兒!”太子妃覺得頭不那麼疼了,身體再次變為輕盈,這才開口輕喊了一聲。
“娘娘,奴婢在。”景兒聞聲連忙跑過來。她身為太子妃的心腹,一直都不離大殿,因此聽到聲音便迅速的出現在太子妃的面前。
“再去準備一些福壽膏,回頭我去給母王送去,就當賠個不是。”太子妃輕聲的說著,眼眸微閉,享受著那飄然的感覺。
“是。”景兒應了聲,眼中露出欣喜的神色。
太子妃揮了揮手,不再說話。景兒也連忙懂事的退出了大殿,左右望了望後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六星鎮,順遠鏢局。
白孤鴻正式成為順遠鏢局的教頭已經有一段日子了,他一邊指揮著那些學徒將他傳授的那套拳法再練習一次,一邊想著張子萱這幾天的變化。
那日原本以為她會做好飯菜等待他回家,他也打算將這個好訊息告訴給她,怎知她竟然自己先吃過了,卻連半粒米都沒留給他。
“想吃飯啊?我還以為你看見女人就不知道餓了呢。”張子萱看著白孤鴻,故作無辜的說著。
白孤鴻被她說的完全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她又是演的哪出戏。近來她的脾氣變化的十分怪異,令白孤鴻不得不想到是不是她每個月不舒服的那幾天又到了。
“沒話說了?白孤鴻難道你就沒有話要和我解釋嗎?”張子萱眨動著大眼睛,哀怨的看著白孤鴻,心中冒出不好的念頭來。難道那個女人真的那麼重要,重要到他都不肯讓她知道,難不成他要金屋藏嬌嗎?
“解釋?解釋什麼?”白孤鴻不解的看著張子萱,又小心的避過她的目光。每次她用那種眼神看他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那個女人啊!那個來找你的女人!”張子萱不得不咬牙提醒他。
“噢。周伯家的女兒,叫阿玉。”白孤鴻回答著。原來是問這個,早說就告訴她了。
“就這麼簡單?沒別的了?”張子萱狐疑的看著他。周伯,賣白菜的那個,怪不得買回來這麼多的白菜,原來是做雷鋒去了。
“沒了,還有什麼?”
“你們什麼關係?”她不死心的糾纏著。
“沒關係,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讓周伯幫我找份差事,他找到了,又走不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