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可以接近白孤鴻的藉口,沒想到一路行下來,她的心卻是直接盪到谷底。白孤鴻對錦繡噓寒問暖,對她卻是彬彬有禮,發乎情止乎禮,絲毫沒有半點逾越的地方,這讓張子萱心裡很難過。為什麼面對錦繡他就可以綻開笑顏,面對她的時候卻永遠是那副溫吞吞的表情?
張子萱想了一路,都覺得無關乎外表。畢竟她和錦繡的性格還是有相似的地方的,那麼唯一錦繡比她招人疼,就是因為她有一副好的相貌身材,而她……
“我一定要減肥,變成一個弱柳扶風,嫋嫋婷婷的俏麗佳人,這樣才會博得白大哥的青睞。”
夜深。
一聲雷鳴,風捲殘雲,天邊黑雲翻滾。
風雨將欲來,四野靜無人聲,只有漫天漫地的急風響雷。
好一場大風!
一道閃電裂空而過,張子萱沉浸在黑夜中的臉亮了一亮,滿臉的堅毅,雙拳緊握,在電閃雷鳴中許下重重的心願。既然那個聲音說過‘如你所願’了,那麼她的願望就會成真的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子萱才慢慢踱步回了房間,襦裙的邊緣迸濺上了些許的泥土,她卻沒心情理會,和衣躺了下去。
第二日清晨剛一起床,張子萱便覺得頭重腳輕,料想自己許是著涼了,卻也沒介意,簡單的梳洗一番跟著繼續上路。
連續幾日下來,張子萱爬馬車的動作倒是愈加的熟練起來。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忽然發現車臺下有一處很好的踏腳的地方,她便每日踩在那裡爬上去。
“你怎麼了?好似很難受。”錦繡疑惑的看著張子萱。從甫一出門便發現她有些不對勁,到後來乾脆臉上沒了血色。這座馬車她爬上爬下也有些日子了,卻從來沒想此刻氣喘吁吁過。
“沒、沒什麼,可能是晚上吹了點風,頭腦有些不利索。”張子萱回答的也有點困難,一陣頭暈目眩,險些就這麼倒了下去。好在瞬間恢復了清明,死死的扶住座位,才倖免於難。
“啊?”錦繡掩著嘴巴,發出一聲驚呼。
“白大哥——”她突然探出頭去對著前面馬匹上的人高聲的喊著。
白孤鴻心裡一跳,眉毛下意識的挑動了一下,心說這個錦繡又有了什麼鬼主意?可想歸想,他到底還是勒馬過來。
“喂!老白,那個張子萱有些不對勁,好像著涼了,臉上都沒有血色了呢!而且剛才進了車裡還摔倒了,你看怎麼辦?”
錦繡故意說的很嚴重,不錯眼珠的看著白孤鴻的臉色。
白孤鴻聞言臉色大變,立刻揮手示意車隊停止,休息一天再前進,於是剛剛打算啟程的車隊又停了下來,再次住進那個尚且帶著他們體溫的房間。
找大夫,抓藥,煎藥。這些事情白孤鴻都是親力親為,不假手他人。錦繡在一旁看的吃吃的笑,笑紅了白孤鴻的臉。
“姓白的,你幹嘛這麼認真啊?好像有個人很不屑這種事情的啊!”錦繡依著門,不鹹不淡的開口,好似在自言自語。
白孤鴻手下動作頓了頓,隨即又繼續起來,一邊忙一邊淡淡的回答道:“莫要亂想了,我只是覺得張姑娘人很真誠、很特別、很……”可愛。白孤鴻瞥了一眼錦繡充滿好奇的目光,生生的將後面那句嚥了下去。他人都以為張子萱胖胖的,都充滿了鄙夷,可他卻看得分明,那雙經常蓄滿水汽的眸子,是那麼的純潔。
經過了白孤鴻精心的照料,也不知是抓來的藥起了效果,還是愛情的滋潤讓人忘卻一切。張子萱的身體竟然經歷了一天一夜的休息以後便完全康復了。錦繡羨慕的打量著張子萱,還不時的在她的身上捏上幾下,滿是嫉妒的說道:“真羨慕你,這身子,也真結實。換作是我,不躺上個三天五日,斷不會好。”
張子萱聞言一窘,偷眼看了看白孤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