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老實!
死忠犬啊!
張子萱吞嚥了一口唾沫!還真是有夠標準的大叔,錦繡怎麼會喜歡這樣的男人?張子萱想破腦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在她眼中,男人就該是白孤鴻那樣,有著萬年受的相貌和身材,卻有著強攻的氣勢,那才叫男人。
冗長的成親儀式讓所有人昏昏欲睡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又是拜天又是叩地,一直到日落黃昏後,才算儀式完成。
女王揮揮手,眾人便一一退散。那些遠道來的使臣自然被安排妥當的去休息。
真正的節目,在夜晚!
留香閣內——
月上樹梢,黑暗漸深,到處皆為張燈結綵、燈燭輝煌,滿掛各色花燈,錦幛繡幕,五彩閃灼,各有奇妙。這裡的宮廳上擺了百來席酒,每席旁邊設一幾,几上設爐瓶三事,焚著御用百合宮香;又有八寸來長、四五寸寬、二三寸高、點綴著山石的小盆景,俱是新鮮花卉。又有小洋漆茶盤放著舊窯十錦小茶杯,又有紫檀雕嵌的大紗透繡花草詩字的纓絡。各色舊窯小瓶中,都點綴著歲寒三友、玉堂富貴等鮮花。正中那席是當今女王及太子、公主等皇親國戚而坐,皆設雕夔龍護皮墊。其餘各國使臣以此在正中之席的左右手,官員及其家屬的席位皆由其職位高低而列,全以女王那北中的席位為首開始陳列。
每一席皆配以最上等的四楞象牙鑲金筷子,各式美食擺上慶典宴來,獻御飲的古井貢酒、沙舟踏翠、琵琶大蝦、龍鳳柔情、龍舟钁魚、滑溜貝球、鳳尾燒麥、五彩抄手、御膳烤雞、烤魚扇、金菇掐菜、溜雞脯、香麻鹿肉餅等御用膳食。留香閣正門上挑著角燈,兩旁高照,各處皆有路燈。場內的打扮的花團錦簇,眾人語笑喧闐,好一副絡繹盛景。
舞臺上已經演開了,很傳統的戲曲。無非就是一些依依呀呀,你好我好大家好,我們都用婦炎潔那種喜慶的演出。距離張子萱那些奪人眼球的舞蹈還有一段時間,趁著還有一段時間,張子萱跑去廚房,七手八腳的裝滿了吃的在食盒裡,飛快的跑回到舞團休息處,將那些食物發放給團員吃。
“哪兒拿來的?”古管事蹙著眉頭問道。
“廚房啊!演出還有大半天呢,演完可就半夜了,總不能讓大夥兒餓著啊!”張子萱回答的利索當讓。就算是在奴隸社會,到點兒了也得給人吃飯呢,更何況還有她這麼一個社會主義社會下的自由產物。
“你不要命了?竟然敢去廚房拿吃的,那可都是為了那些遠方的貴客和王公大臣們準備的。”古管事臉色頓時煞白,四下看了看拉著張子萱的袖子走到一旁。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可也不小。不被發現怎麼都好說,一旦被發現了,那可就是大罪!古管事瞄著四周,見沒人注意到,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在一起久了,泥人也有三分感情,更別說張子萱待人和善,從不擺架子,這副性情在皇宮內院可是不多見啊!
被分到飯盒的人興高采烈的或蹲或坐吃了起來,以往但凡有演出的時候,從來都是餓著肚子一天,哪像現在這樣還能吃上熱乎的飯菜?
蘇荷冷眼看著分發到面前的食物,一想到這些是張子萱拿回來的,就心煩的不想吃。說不出的理由,只是覺得張子萱的存在對她來說是個威脅。即便一向自負的蘇荷,心裡也有了威脅感。
終於又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才終於有公公來傳話,讓她們準備一下,馬上登場。
所有團員興奮不已,上次壽宴的時候只跳了有氧操和肚皮舞就讓她們名聲大震,在宮中走路都停滯了腰板,誰見誰羨慕。今兒個可是在七國使臣面前跳舞,還是前所未有的,這下還不名震四海,傳遍七國嗎?
雖然只是舞團中的一員,但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雀躍,緊張的情緒一掃而空。
悠揚的曲子響起,每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