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鴻聽的一個頭有兩個大,他正想將她的想法引出來,卻不曾想她竟然半路扯到別的地方去。不過聽她說說她那個年代的生活,倒也覺得有趣。
“啊——說正事,說要緊的事!”張子萱突然驚呼了一聲,將話題拉了回來,沒想到她卻突然伸出手拍了白孤鴻的膝蓋一下。
“就怪你,沒事打亂我的思路。”說罷,嬌嗔的瞥了白孤鴻一眼。
白孤鴻心中這個委屈,這關他什麼事情啊?是她說著說著就說到別處去,怎麼會和他有關?可他看張子萱那神色,到也沒說什麼。他怕說出什麼話來再惹得她不滿意,更是說不下去了。
張子萱看白孤鴻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心中頗感得意。小樹不修不直溜,他可是她的未來那一半,自然要提前就開始調教。
想歸想,張子萱還是將最重要的資訊說了出來。
“剛剛我打算出去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邊有人叫喊,便出去看。結果我發現那春滿樓的其中一個打手竟然暴死在巷子裡。滿臉都是血,頭上那麼大一個窟窿,死的那叫一個慘!”
說著,張子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可不像白孤鴻,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見過死人也多。她可是生活在現代法治社會的人,就是來到這裡跟著白孤鴻從宮裡掏出來的時候才偶爾見到個死人,她可沒有那麼免疫力。
白孤鴻神色一動,瞬間恢復成自然。那殺手死了,他自然知道。當初他下手的時候就算準了力道的。
“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啊?太沒人性了!”張子萱見白孤鴻竟然連驚訝的表情都沒有,頓時大為不滿,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白孤鴻。
白孤鴻攤了攤手,他該有什麼表現嗎?死人而已,也不是什麼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算了,和你這種冷血的人說也沒什麼用處。不過我懷疑他之前是跟蹤我過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死了。”張子萱挫敗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單手撐腮嘟囔著。
白孤鴻輕輕瞄了張子萱一眼。沒想到她竟然能想到這一點,已經不簡單了。這就是她哪個所謂的男女平等的年代所教出來的聰穎嗎?倘若在這裡生活,她大概還在遵從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標準吧。
有那麼一刻,白孤鴻的心思動搖了,他不想去滿足她的什麼跳舞願望,反倒想去探究一下,有什麼辦法可以送她回到屬於她的世界。他看得出來,只有回到屬於她的世界,過著原本的生活,她才會真正的快樂起來。否則,即便是滿足了她跳舞的願望,或許她還有其他的夢想,卻不是在這個地方可以實現的。
兩人誰都不說話,各自有著自己的心思。張子萱心中一直琢磨著,這件事情發生的如此蹊蹺,到底是誰在暗處下手。可她既不是福爾摩斯,也不是柯南,更不是狄仁傑,她只能等待衙門找出兇手,給個說法。
白孤鴻則在天人交戰。既不捨得放手,又想讓她找到屬於她的真正的快樂。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張子萱悄悄的走進了他的心裡,而且佔據了重要的位置。一面是他的幸福,一面是她的快樂。他到底該如何去選擇?
次日,白孤鴻休息了一天。按照之前他和順遠鏢局之間達成的共識,他每月可以休息一天。恰好遇上霍瑛瑛捉弄他的事情,他心裡煩躁的不想去,乾脆給自己一天的空閒,順便答應了張子萱幫她打聽春滿樓的事情。
他並沒告訴張子萱他已經去過春滿樓的事情。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的好。但他既然答應了張子萱,又不得不去。於是他便讓張子萱呆在家裡等他的訊息,他一個人去則可以了。
張子萱信以為真,便讓白孤鴻出了門。反正那個地方她也沒什麼好感,不想再進去第二次。以往看小說都說女的到了古代都喜歡去青樓、書院或者戲院。但她就好像非人類一樣,對那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