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觸到那柔軟身體的那一秒,白朔就要瘋了。
每個細胞都在叫囂,每一根神經都在宣洩思念。
渾濁的念頭在喧囂,叫著逼著,要讓白朔變成魔鬼!
抱住她!
抱緊她!
想親她!
親她的臉,吻她的唇,把那天晚上沒做完的事情做個徹底!
他好渴,好熱……
白朔拼了命才忍住將清挽擁入懷中的衝動,啞聲道:“殿、殿下不用管我,我會傷害你,你快、快走!”
他明明可以找清挽求助,卻不斷抵抗慾望和本能。
清挽看著他連脖子都紅了一片,淺色青筋凸起,禁慾又極具力量感,他的手指早就深深的嵌進了掌心裡,有絲絲殷紅的鮮血溢位來。
他壓抑著,不讓自己發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迫切的想要逃離。
清挽盯著他掌心的那一抹紅,眸子被刺的有些發痛。
鬼使神差的,她問:“白朔。”
她聲音很輕,像是一陣風吹在白朔耳邊,他還沒來得及細究,就沒了。
白朔有些茫然的看著她,他目光赤紅,代表清醒的藍色在搖搖欲墜,他在名為欲的海里沉沉浮浮,幾經塌陷。
月色下,他身邊的人兒像是一幅畫,風吹動她的長髮,柔軟的髮絲飄向他,像是一種無聲的纏綿。
她清亮的眸子很是複雜,白朔大抵是做了一場美夢,竟在那眸底看到了她對他的愛戀。
“如果,和我在一起你會死,你——”
“我心甘情願!”
不等清挽說完,白朔就迫不及待的搶答,沒有絲毫猶豫,有的只是一往無前的堅定。
他早就該死了,如果不是清挽,他都已經死了兩次了。
他在密不透風的陰暗裡待了七年,是清挽讓他重新找到了這腐朽生命的意義。
他就那麼看著清挽,連思考都不曾。
瑩白月光落在他分明的輪廓上,他滿是堅定的眸子倒映著清挽的臉,那是她最愛他的模樣。
清挽見過許許多多勇敢的人,不管是在末世,還是在現在。
所以……她的勇氣呢?
怎麼因為一個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就變得畏首畏尾了呢?
清挽握了握拳,找回了被她丟掉的勇氣。
她在月色下露出笑臉,問:“那麼……我會好好對你。”
還沒等白朔反應過來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唇瓣上便被一個軟的不可思議的東西覆住——是清挽吻住了他。
意識到這一點的白朔簡直瘋了,他渾身都抖了抖,下意識就想要抗拒,“殿唔——”
清挽趁著他張嘴的縫隙與他更近了些。
於是白朔“被迫”的嚐到了那美好,並一發不可收拾。
他想要摟住清挽的腰,但又不敢,怕他的力道會弄疼她。
清挽即便閉著眼也能知道白朔在想什麼,她抱著他勁瘦的身體,帶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雙手攀著他的肩膀,與他忘情親吻。
白朔的唇是清挽親過所有人中最軟的一個,有些肉感,不管是唇珠還是下唇,含著的感覺都好的不得了。
清挽喜歡親他。
白朔逐漸變得迷離,他本就在失控的邊緣,現在更是要忍不住。
他被清挽和情慾帶領著,猶如身處夢中般一步步往前。
只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候,白朔還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猶豫。
他不敢。
他怕她會疼。
可過度的猶豫和小心在這種時刻就會變得格外磋磨。
清挽忍不住催促,帶領著他探索自己。
白朔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