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真心實意:「我真是太喜歡惠醬了!」
禪院惠小朋友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
等到他們買好水回到學校,禪院甚爾和猗窩座兩個人坐在長椅上,一個在最左側,一個在最右側,完全互不相干。
彌生月彥遞給猗窩座一瓶水,然後又讓禪院惠拿出一瓶橘子汽水給了禪院甚爾。
語氣柔和地讓跟著鬼王幾百年的上弦三拉響警報:「一會把惠醬的體檢報告交給學校,報名流程就結束了,你們下午有哪裡想要去逛一逛的嗎?」
禪院甚爾:「賭馬。」
猗窩座:「……沒有。」
彌生月彥深深看了一眼禪院甚爾,隨後從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他:「既然這樣這張卡就給你吧,甚爾君記得玩的開心一點。」
禪院甚爾有些愕然:「你不去嗎?」
「不了,」彌生月彥淑女風格地站在那裡:「我忽然又有了工作吶甚爾君,太有錢就是這點不好,你想來幫我嗎?」
紅色的眼睛充滿信任地看過去,彌生月彥表現得頗為期待。
今天意外看到五條悟,讓鬼王起了不小的警戒心,特別是注意到五條悟的那一刻,讓他的瞳孔都變成了豎線。
心裡有了不小的危機感,五條大少爺竟然已經這麼大了。
比惠大好多,以後要躲著五條家走了。
還有真不愧是所謂的神子啊,雖然感覺和繼國緣一是完全不同的人,唯一的相同點可能就是強,但是那種讓人想跑的慾望還是如出一轍的強烈。
五條悟畢竟不像繼國緣一那樣完全剋制自己,所以彌生月彥還能穩住。
不管他因為什麼原因出現在這裡,彌生月彥覺得自己都必須謹慎起來。
這樣想著,他對禪院甚爾更加熱情了起來。
如果有了禪院甚爾的幫助,那麼自然不需要太過於擔心五條悟,他只需要讓禪院甚爾保護自己的同時,拿命苟住,一邊苟一邊找那個可憐的粉發小少年。
彌生月彥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哪怕幾百年他也耗得起。
可惜他現在缺的是根基。
鬼王立刻一改之前所有的不開心,對著禪院甚爾貼心:「如果甚爾君願意幫我,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他微笑起來:「放心,我不會讓甚爾君做白工的,每天都會支付相應的報酬。」
禪院甚爾覺得不行,他拒絕:「不要。」
態度隨意地接過銀行卡:「我還是覺得賭馬適合我。」
普通人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工作根本不適合他,過去學到的任何技能都不能夠讓他在普通人社會找到一份優秀的工作。
除了當小白臉。
如果彌生月彥知道禪院甚爾在想什麼,肯定會非常嚴肅地告訴他,你並不適合這份工作,你應該當保鏢!
如果讓禪院惠來說,爸爸適合什麼工作,估計答案就是:家庭煮夫。
可惜人與人的悲歡喜樂並不相通,禪院甚爾只想賭錢。
賭錢使他快樂!
彌生月彥二次邀請被拒,心態良好,除了額頭上下意識跳出來的十字小花。
沒事,他安慰自己:劉備都能三請諸葛亮,他這是找保命符,兩次而已算什麼!
不行還是還生氣,禪院甚爾能和諸葛亮比嗎?他不能。
不過表面上仍舊笑的溫和,看不出半點不情願,只在低頭的那一瞬間適當流露出一點難過和遺憾:「既然這樣,那就只能祝甚爾君玩的開心一點。」
他帶著禪院惠重新進了報名的房間,交上了相應的報告和檢查單,在入學證明上籤上自己的名字,並且留下聯絡方式之後,就帶著禪院惠出了門。
在填寫聯絡方式的時候,彌生月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