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應了一聲,然後慢吞吞的說道:“我知道的,但是我覺得面對面能說的更清楚。”
“而且我很重視這件事情。”
這幫人耽誤我刷名聲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感受到我的重視。”
所以對不起了亞歷山大,身為你的朋友與老闆之一,我想你應該願意分擔我的壞情緒吧。
張訓並沒有折騰亞歷山大·伍德很長時間,將後續的事情都商量完了之後便把人放回了家。
他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今天 街上的行人並不少,商店依舊都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來回進出著選購,而為了吸引更多客人,許多商店都在門上貼了許多優惠措施。
張訓路過書店,發現就連自己的書都被用合集的方式開始優惠出售。
因為無聊,張訓也在這些商店買了一些用不上的裝飾品,然後一臉無語的將它們放進了【異次元空間】,隨後就坐上小巴回到了劍橋小鎮。
如果僅僅只是企鵝出版社的話,即使現在他們的規模已經不小了,但因為成立時間較短的緣故,在業內並沒有多少權威性。
但亞歷山大·伍德並不僅僅是企鵝出版社的經理,他還是艾倫·蘭登的下屬,而艾倫·蘭登的家族已經在出版業耕耘將近百年,即使現在他們的家族產業被艾倫·蘭登以私人名義收購了,但實際上也就是左手倒右手罷了。
身為一個合格的合夥人,艾倫·蘭登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並沒有置之不理,畢竟張訓給企鵝出版社帶來的利潤足夠他忽視許多事情了。
有了艾倫·蘭登的助力,事情很快便被查清。
一切都源於嫉妒與分配不均的利益。
在張訓沒出現之前,倫敦戲劇界一直都處於一種半死不活的狀態。
所有的劇作家們都是半斤八兩,也是因此,劇院在收購劇本的時候並不會太過嚴苛。
畢竟水平都一樣,買誰的劇本不是買呢?
但這一切在張訓出現之後便被全部打破了。
在張訓寫出第一本的時候這些劇作家們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只有一本而已,改變不了這個圈子的生態。
但偏偏他寫了不止一本,要知道一個劇院只要拿到一本優秀的劇本最少可以保證半年的收入。
如果這個劇本的質量格外好的話還可以成為這個劇院的經典劇目之一,這也讓劇院對新劇本的需求不會變得那麼強烈。
倫敦西區總共就那麼些個劇院,張訓這一手直接抬高了劇院的眼光,導致以前還不錯的劇本被評價為一般,而那些一般的劇本直接被評為勉勉強強。
最後劇院要麼以極低的價格收入,要麼就乾脆不要。
這無疑是把這些不管是優秀亦或是平庸的劇作家們的天給直接翻了。
你想想,飯碗都被人給砸了,還怎麼當做無事發生?
再加上買到那些劇本的劇院因為劇目的推陳出新而將那些沒買到劇本的小劇院的生存空間再一次壓縮,於是這兩批“受害人”聚集在了一起,開始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語言攻擊張訓。
原本這件事也不會鬧這麼大,大到影響張訓的宴會資格。
但張訓在公佈自己的名字後太張揚了,他得罪的並不僅僅只有戲劇界的這些人,還有文學界的。
正所謂文人相輕,以前攻擊張訓的文章都有這些人的手筆,只不過那個時候張訓因為一些想法拜託了俱樂部的其他成員幫自己宣傳,這個舉動也陰差陽錯的向外界表示了張訓背後的力量。
更何況那個時候查爾斯·道格是最積極的一個,於是這些寫文章抨擊張訓的在掂量了一下他背後的勢力之後,也就只能不痛不癢的寫幾篇文章發發牢騷,但從未用抄襲來攻訐張訓。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