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伍德也知道這麼逼迫張訓不好,可上帝啊,他總得把福爾摩斯寫完吧!
那些催書的信件已經快把他的辦公室淹沒了!
他再也不想同那些不知從哪得到他辦公室電話的夫人小姐們周旋了。
張訓公開自己身份的時候也只是將自己的身份與國籍說了出來,向其他的類似地址一類的溝通渠道對外展示的依舊是企鵝出版社。
畢竟那時的張訓每天都會收到讀者來信,而成為了企鵝出版社的股東之後他更是直接將租下的那間用來收納信件的公寓推掉了,在企鵝出版社的辦公地點專門開闢了一個房間用來存放。
甚至還專門僱傭了一個職工用來處理這些信件。
畢竟張訓那個時候最重要的還是學業,公開自己的身份也只是為了積攢名氣,但他並不打算因為公開身份而擾亂自己的生活。
包括他現在租住的那棟小樓裡的電話也是如此,用的是房東的身份資訊去辦理的,而這個電話他也只會給自己最親近的人。
而這些亞歷山大·伍德統統都知道,他一開始也並沒有打算催促張訓的意思。
可張訓偏偏如此張揚,他寫的《貴婦還鄉》在歐洲引起那麼大的轟動,那些讀者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自己日日期待出續作的小說作家確實如自己所願的閉關搞創作去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可他們怎麼都沒想到作者的路走偏了,他去搞戲劇創作去了。
這讓知道訊息的讀者們怎麼忍下去!
於是雪花一般的信件開始往企鵝出版社湧來,亞歷山大·伍德更是每天都會接到質問什麼時候出續作的電話。
最後張訓是清閒了,可亞歷山大·伍德已經壓力大到開始脫髮了。
本來英國男人到了中年都會出現一些不可言喻的小問題,而張訓成功的在此基礎上為亞歷山大·伍德添上了最後一把火,燒的他不得不去找張訓要個說法了。
“張。”
亞歷山大·伍德的語氣帶了一絲祈求。
“我知道作家的靈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我想如果你願意將花在戲劇上的靈感分一半給福爾摩斯,也許我很快就可以看見福爾摩斯最新的探案故事了。”
“想想你的那些讀者,想想你去年拿到的分紅,難道今年你不想拿到更多嗎?”
張訓當然想拿到更多。
但原諒他,他是真的忘了!
尤其是在他現在不缺錢的情況下,比起小說這種基本盤在普通市民的,戲劇創作更能為他在上流階層當中刷出存在感。
也是因此,張訓才將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戲劇上面。
“你說得對,亞歷山大,我確實應該為我的讀者們負責。”
上流階層的存在感要刷,普通市民的基本盤也不能丟啊。
“我會盡快創作出福爾摩斯的續集的,不過你也要給我一些時間,不是嗎?”
他總不能剛答應就把書拿出來,總要有個鋪墊嘛。
而且福爾摩斯系列只剩下最後四本沒發表了,他也要想一想接下來用什麼作品去引爆下一輪英國民眾的熱情了。
得到張訓的承諾之後,亞歷山大·伍德的臉色終於好了一些。
他的臉上重新掛起了笑意。
“當然了,張。在這方面我一直都是支援你的。”
“我還是那句話,在創作過程中你遇到了任何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一定會盡力幫你解決的。”
:()穿越民國,抄書從法蘭西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