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還是個學生,我們不應該讓你在法蘭西待太久。但三天是我們給出的最低時間,你要知道,聯絡上另外兩位劇院創始人也是需要時間的。”
張訓情緒平穩的接過劇本收了起來,態度和煦的說道:“請兩位放心,三天的時間我還是可以等的,只是我希望最後卡特爾劇院可以給出一個令我滿意的答覆。”
“要知道。”
“巴黎的劇院不僅只有卡特爾一家,而倫敦的劇院也有很多。”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劇本是在法蘭西創作的,我可能會更傾向於同倫敦的劇院談合作。”
“那樣也更方便,不是嗎?”
兩人都明白了張訓的言下之意,眼中的慎重更多了兩分。
即使兩人並不想潑自己冷水,但張訓確實有說這種話的底氣。
畢竟就算在法蘭西,他們也對張訓在英國的受歡迎程度有所耳聞。
即使合作沒能談下來,在安託萬兩人邀請張訓與嘉德·讓·羅貝爾用餐的時候,他們還是應了下來。
提前打了一通電話告知羅貝爾夫人不用準備他們的午餐之後,兩人便留下觀看了劇院的彩排演出。
中午的時候也一起去了巴黎一個十分有名的餐廳用餐。
等到雙方分道揚鑣,嘉德·讓·羅貝爾終於沒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出聲問道:“張,你還年輕,要知道,以你現在的名氣,並不是你這個年齡階段可以達到的。”
“可你為什麼還這麼迫切呢?”
“有的時候,一步一步地前進才是最好的選擇,你還年輕,不用這麼急迫的。”
張訓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語氣中也帶上了絲絲沉重。
“先生,我曾經說過,我遲早是要回國的。”
“就算我現在在劍橋讀書,但我也沒打算留在英國。”
“也許您不瞭解,華國的情況太複雜了,並不是我急著出名,而是我需要自己的名氣變得更大。”
張訓停下腳步,側過頭與嘉德·讓·羅貝爾對視,眼神中帶著一絲悲哀。
“如果沒有名氣,我可能回國沒多久就會死在戰亂當中,我這也是給自己上一層保障罷了。”
嘉德·讓·羅貝爾確實不理解張訓的選擇,他嘆道:“你不想留在英國,法蘭西也是很不錯,還可以陪陪我。雖然我不想誇耀自己,但你跟在我的身邊,遲早會成為法蘭西文壇的頂層,到那時候,就算是正府也不敢輕易動你的。”
“我知道的,先生,我都知道。”
“但我的國家需要我,我必須要回去的。”
嘉德·讓·羅貝爾能看見,在張訓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就彷彿撥雲見日,他的雙眼又變成了熟悉的亮度。
是在他還沒離開法蘭西的時候,談論起自己的國家與理想的時候的亮度。
嘉德·讓·羅貝爾沒忍住發出一聲輕笑,他拍了拍張訓的肩膀,笑著說道:“你總是有自己的道理,我是勸不動你了。”
“但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需要幫助,隨時可以來找我。”
“我永遠都在這裡。”
最後安託萬他們還是答應了張訓的要求,只是答應的那些比起張訓提出的有所減少罷了。
宣傳海報還是一樣的出,只是張訓提出的全歐洲巡演被限定在了幾個國家之間。
不過張訓看了這些國家的名字,都是實力還可以的國家,張訓也就沒再繼續挑剔了。
畢竟巡演也不能真的去一些窮地方,恐怕錢還沒掙到巡演隊伍自己就被搶劫了。
處理好劇本的事情,張訓便與嘉德·讓·羅貝爾告別,回到了英國。
查爾斯·道格對他的突然消失十分不滿,以前好歹還會去學院請假,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