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被邀請參加宮廷晚宴是身份的象徵,這對你以後的人際往來有很大的用處。”
隨即他又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張訓,說道:“要知道,參加一場宮廷晚宴,可比參加十幾場小宴會要有用的多。”
張訓知道查爾斯·道格這是在提醒他不要重蹈舊轍,有些鬱悶的抱怨道:“院長,我現在已經不再參加了,您要是不說我都快忘記了。”
查爾斯·道格滿意的點了點頭:“當然,最好是這樣。”
又提醒了張訓幾句讓他再溫習一下宮廷禮儀的話之後,查爾斯·道格便扣下了張訓的戲劇手稿,讓他帶著邀請函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等到人走了,查爾斯·道格又看了兩遍《貴婦還鄉》的劇本,有些不是滋味的咂了咂嘴。
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為什麼他一去法蘭西就靈感爆發?
難道真的是嘉德的緣故?
查爾斯·道格一想到張訓在英國和在法蘭西這兩個國家時發表作品之間的差距,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
一直以來,法蘭西文學總是壓著歐洲各國文學前頭的,哪怕是因為戰爭的緣故,法蘭西文學有所頹勢,但還是比英國文學強。
就連張訓這個外國人,在法蘭西發表的作品都比在英國發表的思想深刻的多。
更何況他現在還是自己的學生,結果在自己這裡寫的是推理和童話,去了嘉德那裡寫的卻是哲學與批判。
不是他看不起推理與童話,可這也差得太多了。
查爾斯·道格看著放在桌上的《貴婦還鄉》的手稿,鬱悶的將其收了起來,然後抽出一張信紙寫了起來。
【致親愛的嘉德·讓·羅貝爾——
今天我發現了一件事,與你有關。請原諒你的老朋友那旺盛的好奇心,這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回到住處的張訓在臺歷上將平安夜那天標了出來,隨後便開始準備參加宴會的一應物品的準備。
禮服需要重新定製,這個他可以打電話問問特雷弗·喬治,那次給他定製禮服的裁縫手藝不錯,順便還可以告訴他這個好訊息。
隨身佩戴的飾品也要好好挑選,他還需要一個幫助他搭配的造型師,這個可以恐怕要拜託亞歷山大·伍德幫自己好好找一找了。
至於飾品,他可以在系統商城買一些人工製造的寶石託人設計製作,反正這個時期的人也看不出來,而且他們也想象不出會有這個技術。
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張訓這才覺察出自己接下來這十幾天恐怕要忙起來了。
對了!
張訓一拍腦門,想起自己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沒有安排,那就是宮廷禮儀的學習。
指導老師恐怕還要去找特雷弗·喬治去借一下了,希望突擊學習幾天能有不錯的效果。
就在張訓這邊忙碌的時候,他收到了來自法蘭西巴黎的來信。
信是卡特爾劇院的安託萬寫的,信裡寫明他們即將在聖誕節次日晚上進行第一次的演出。
如果張訓有時間的話,希望他能過來看一看。
張訓想了想自己最近的行程,無奈的嘆了口氣,寫信婉拒了對方。
雖然他也很想去參加《貴婦還鄉》的首場演出,但一想到參加完宴會的第二天還要乘坐輪渡火車趕往巴黎觀看演出,他就渾身累得慌。
他覺得那個時候自己也許會更想在溫暖的床上躺著,而不是在外面奔波。
而且只要演出成功,英國的報紙行業肯定會有所反應,他頂多就是晚幾天知道罷了。
也許是參加宴會的準備工作太過繁雜,等到張訓跟著查爾斯·道格進入宴會大廳之後,他的神情還有些微微的恍惚。
一切果然同查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