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姓佟。”褐衣漢子怕再捱揍一口氣全說了。
“為何殺了我爹!”一直站在旁邊恨恨的盯著他的肖誠突然開了口。
“小爺饒命,我們接的是留活口,誰曾想一個兄弟見他武功不弱,趁著酒勁一棍子敲在頭上,沒想到竟然....”
肖誠憤怒的上前踢了他一腳,道:“還說沒想到!下手如此狠....”
這一腳正踢在他的胸口,他直覺的胸口一陣氣悶,吐出一口血。
拿手抹了一把,磕頭道:“小爺饒命!小人冤枉,小人確實無意殺令尊還罵了那人,幸好這位大爺把他給解決了,也算...償了命了。”
他此時萬分後悔,還不如當時銀票,放人了事。
那王同只給了曲曲三百兩!幾位兄弟的命都摺進去了。
“你可去過那香料鋪子?”林小文問肖誠。
“沒有,我和爹前陣子確實去過東港,不過是替錢伯拉海魚,根本不知道什麼香料鋪子。”
林小文總覺得這事透著詭異。“這就怪了...那位帳房先生叫什麼名子?”
“姓佟名旺。”褐衣漢子疼的捂著胸口。
“佟..旺”林小文總覺得這名子有些怪怪的。
“佟..旺.旺..佟...王同!”她眼中一亮,當年映春河慘案中那位王同大人,聽說被人李代桃僵了。
“難道...他改了名子到了雲海國了?可是他為何盯上肖誠父子?”她百思不得其解,決定去一趟東港。
於是對花影道:“他你看著處理吧,記得不要留下後患即可。”
褐衣漢子嚇的一個勁的磕頭道:“公子饒命,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下有三歲孩童是不是?”他的話沒說完就被花影接了過去。
“老子這些話聽了幾十年了,就不能換個花樣?”他一邊提著一攤爛泥的褐衣漢子往外走,一邊嘟囔道。
利索的飛身上馬,帶著褐衣漢子去了河邊,往他嘴裡塞了一顆藥丸,道:“知道你吃的是什麼嗎?”
褐衣漢子恐懼的看著他的笑臉,如同看見魔鬼般。
花影咧嘴笑道:“這叫百年癲。日後若是死了便罷了,若是活著,就記不得自己是誰了,好自為知吧。”
說完,一個漂亮的連環腿,將他踢入河中,然後揉了揉用力有些過勁的腿,嘟囔道:“姑娘真是,直接殺了便是,還浪費了我一顆藥丸。”
說完飛身上馬,往驛站方向駛去。
褐衣漢子在河裡不停的掙扎,可是嘴裡的舌頭卻如打了樁般堅硬無比,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
很快湍急的河水便沒了他的頭,整個人順流消失在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