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嗎?”
“不管有多少個人,那個叫安吉的助手能夠被你們那麼簡單的解決掉,應該不會是幕後嫌犯吧?而且描述中的形象和形象之間差距實在太大了。所以,也許我們可以先猜測一下,嫌犯應該是一個精通變身能力的超能力者,或者是聯盟堡壘內部那幾個會變身的非人類。”如果只是超能力者的話,也許安杜拉完全有能力應付,但是如果嫌犯真的來自聯盟堡壘,那麼麥克羅就非常需要沙利葉他們的力量了。
少年時留下的深刻記憶,再加上下層實驗室裡那兩個被變成雕塑的研究人員,足以說明沙利葉的不同尋常。而且麥克羅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相信這位卡羅爾老師的能力絕對不簡單!
聯盟堡壘和安杜拉以及密西達不同,它內部的平民數量非常少,更像是一個非人類集中營。無論是正義的還是邪惡的,那些末世前就存在於世界上的非人類種族們,大多數都在聯盟堡壘內部生存著。比如吸血鬼、狼人、變異人等等,甚至還有一些留在地球上無法迴歸故鄉的外星人都生活在那裡,邪惡的一方因為正義一方的牽制而無法離開聯盟作惡,而正義一方因為必須要牽制邪惡一方的勢力,也堅持停留在聯盟內部不離開。
正是因為這樣在危險中平衡的狀態,聯盟堡壘在末世就好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樣,被人畏懼和防備著,也成為了普通人類最不適合生存的堡壘。
“非人類?”
“是的。”麥克羅點了點頭,然後又說,“不過,我和聯盟的某個派系還存在著一些公務方面的聯絡,如果和那邊進行溝通的話,應該會有一些其他的線索。好了,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除了那些成段的記錄以外,在那位博士的日記中最常出現的詞就是‘祭品’‘數量不足’以及‘聖裁’。”
看著在眼前重新重新整理的幾頁日記,沙利葉能夠看出來這位博士的筆記非常慌亂,有的時候一頁上才草草寫了一個單詞,甚至有的時候無法拼寫完整!就好像麥克羅說的一樣,隨著操控時間的變長,那位博士清醒的時間似乎越來越短了,甚至連寫完一個單詞的時間都不具備。想到這裡,沙利葉突然覺得自己將那兩個研究人員永遠困鎖在痛苦中似乎有些欠妥當……
也是,他應該找一個時間,看看還能不能恢復那兩個人真正的神智,就算他們必須接受處罰,也應該以清醒的姿態去面對。沙利葉想到這裡,也暗自做了決定。
“從‘祭品’和‘數量不足’這兩個詞來看,也許他們進行實驗的目的也不只是為了讓喪屍病毒進化,而是想要湊齊足夠的祭品。雖然我完全想不通什麼情況下會需要祭品。”在沙利葉的思想跑偏的時候,加百利接過了分析的活,看著半空中的日記,說。
“這樣吧,這兩個通訊器兩位先帶在身上,等我們再找到什麼線索之後再和兩位聯絡。不過,在此之前還希望兩位可以繼續留在安杜拉堡壘。”麥克羅從辦公桌的抽屜裡取出兩個黑色的長盒子,然後推到了沙利葉和加百利的面前。
“這個沒有問題,不過剛才你說安杜拉能夠完成我們的一個要求,是真的嗎?”
“當然。”對於沙利葉的疑問,麥克羅肯定的點了點頭。
得到麥克羅的確定之後,沙利葉和加百利有些欣喜的對視了一眼,然後由沙利葉出面說:“我們想知道,安杜拉掌握的各種科技中,有沒有可以在時間空間中進行旅行的裝置?”想到那位博士神奇的電話亭飛船,再想到安杜拉手中掌握的各種外星人科技,沙利葉對於安杜拉其實抱著很深的期待。
“這個問題……”麥克羅皺了皺眉,然後臉上的表情很快放鬆了下來,說,“這個問題等到這次的事件解決之後,我會給你一個確切答覆的。”
“沒想到只是二十多年的時間,當年那個可愛的孩子已經變成狡猾的大狐狸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