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存在,那不是說一句‘我愛你’就可抹殺的。
南宮沂拍了拍大腿,站了起來:“我去找嫂子,跟她把事情說清楚。”
皇甫爵和凌燁抬頭看著他,皇甫爵抬腳擋住他:“南宮,不要衝動,先聽聽燁怎麼說。”
凌燁擰眉,俊臉在燈光下多了幾分蒼白,他擺擺手:“這件事以後再說吧,她如今恨我,也不是壞事,至少在近段時間內她不會來找我,靳家那位老夫人就不會去找她麻煩。”
而且,倘若要和染染解釋,也應該是他親自去才對。
但現在不是時候,他剛剛有考慮過,染染的身體看上去不太好的樣子,要是讓她知道了小墨的事情,說不定情況會更糟,他是男人,這些東西應該由他來抗,染染在秦飛揚那裡能夠得到較好的照顧,至少安全,等他解決完所有的事情,小墨也恢復了健康,他再去接染染。
也許染染無法馬上原諒他,但是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求得她的原諒。
……
凌夫人拿著香檳到處寒暄,聽到在場的好多人正在議論一個人,她豎起耳朵。
“那邊那個,就是建瑞集團的總裁楚逸之,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年輕英俊,又有事業,多少女孩子夢寐以求的男人,可惜已經結婚了。”有人可惜地說道。
“你沒聽說嗎?他就是靠著他太太起家的,說實話,除了那張臉蛋,我倒是不覺得他真有什麼能耐,這年頭,吃軟飯的小白臉多的去了……”
“是嗎?看不出來啊,我覺得他不像是那種人啊!”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涉世未深,你們這些女孩子見到這種英俊多金的男人就連魂兒都沒了,我吃過的鹽比你還多,看人一看一個準。”
………………
凌夫人有些聽不下去了,皺了皺眉,說道:“這位夫人,聽你的這番話,好像和楚總裁很熟似的。”
眾人一看是凌家的凌夫人,態度恭敬了不少,就連方才說話的那位夫人也賠上了笑臉,頗為得意地說道:“那是,楚逸之的老婆劉綽琪就是我的親侄女,他們夫妻倆的事情我知道的最清楚了,當初楚逸之不過是個窮人家的孩子,要不是我侄女,他連出國留學的機會都沒有,哪會有現在這麼風光。
這些年,他吃的用的,還不都是劉家的。”
此番話一出,現在頓時一片譁然。
凌夫人惱火地看著那人,本就盛極了的容顏像是冰雪中盛開的臘梅,美極,怒極:“這位夫人,照你這麼說,你和楚總也算是一家人了,你作為長輩,在這麼多有地位的夫人們面前嚼舌根,說自己家裡人的壞話,就不怕丟了自己的身份麼?倘若楚總知道你在背後這麼議論他,你猜,他會怎麼想?”
那位夫人咂了咂嘴,有些不知所措,攏了攏披肩,故作鎮靜:
一語雙關
“凌夫人未免把話說得太嚴重了,這些都是我的家務事,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管的太寬了。”
她的意思是凌夫人沒有資格來教訓她,這女人也是以為自己有丈夫做靠山,就有點肆無忌憚了,可她顯然忘了凌夫人在這個圈子裡面的人脈和地位,周圍的夫人們見她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都幾乎可見地皺了皺眉,紛紛離開,連招呼都不曾打一個。
這個女人,恐怕以後很難在社交圈混了。
凌夫人冷笑一身,擦著她的肩膀走了過去,遠遠望向楚逸之,眼中充滿了慈愛。
宴會持續到深夜才結束,凌夫人扶著喝的有了幾分醉意的凌成軒上了車子,凌玄月看了眼落寞的二哥,說了幾句話,也鑽進了自己的跑車。
南宮沂和皇甫爵原本是要留下了的,可靳老夫人發話了:“你們兩個今天辛苦了,真不愧是燁小子的好兄弟,老太婆在這裡謝謝你們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