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有些歉意看向江惜月:“美女同志,蔣小柔說話一向不帶腦子,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陳澤洋,你這個混蛋!”見他那麼維護江惜月,蔣小柔就想起了宋君言對她的愛護,心裡不由嫉恨,為什麼男的都喜歡這個女人,她有什麼好的,不就是一張臉長得好看。
“芝芝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還想著要認識別的女人,你有沒有良心啊。”
提起這個這陳澤洋覺得慪得要死呢,他這對美女同志還沒展示自己的魅力呢,就被她們掐斷了。
他反駁道:“說得我跟個負心漢似的,她那是對我好嗎?分明就是對我死纏爛打,還不管我對她有沒有……”
還沒說完就見魏芝芝面露兇光地瞪著自己,彷彿下一秒就把他生剝活吞了,這女人要是發起瘋來可是要人命,還是跑路要緊。
他悄悄的挪了挪腳,和魏芝芝保持安全的距離,偷偷打量四周目測逃跑的最佳路線,抬手指了個方向,故作驚喜道:“魏芝芝,你看,你堂姐來了!”
魏芝芝一愣,堂姐一般不會來種人多的地方啊。
她順著陳澤洋指的方向沒看到人,剛想問人在哪,就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了。
跑前還不忘給江惜月拋媚眼,來了句:“美女,下次我們再重新認識。”
看著他急速提溜的背影,魏芝芝才知道被耍了,氣得直跺腳。
江惜月不想再搭理這兩人,轉身就走。
“等等!”
魏芝芝把人攔住,目光復雜地看著她,抬手指向溜冰場內,道:“我們來比比,看誰厲害,如果你輸了以後就不許在出現在陳澤洋麵前。”
什麼意思?怕她搶那傻二哥啊?
江惜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同志,我有物件,也不打算換一個,還有我跟傻二哥不認識,也不想摻和你們這些無聊的愛情遊戲。”
“怎麼不敢比啊?還是說你怕輸了丟人?真不知道那些男的是不是瞎了眼,竟然都看上你,你怕不是耍了什麼詭計吧。”蔣小柔見她不肯答應比試,猜她滑冰技術應該不怎麼樣。哼,那正好趁這機會讓她丟臉,看她以後還怎麼在她跟前神氣。
江惜月剛想懟回去,就見鄭綰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身旁,滿臉鄙夷地看著蔣小柔開口:“這你都想不明白嗎?難怪剛才那男的說你沒腦子。”
“你……你罵誰呢?”蔣小柔火冒三丈地瞪著她。
鄭綰綰彈了彈耳朵,戲謔地看她,“怎麼著,說你沒腦子,你還真沒腦子啊,這不是明擺著說你呢嗎。”
“你……”
“你什麼你,別以為你長得跟烏鴉似的就可以呱呱地亂叫,不知道惹人煩嗎?”鄭綰綰懟完人,神情突然僵住了,這話她怎麼覺得那麼耳熟?
江惜月看她那抓狂的神情,也想起來了,這話是先前她懟鄭綰綰的,而現在鄭綰綰用來懟蔣小柔這個煩人精,這算不算是因果輪迴?
她努力憋住笑意,一本正經地對鄭綰綰道:“鄭同學,我覺得你說得太對了。”
“你……你們兩個……”蔣小柔被兩人搭腔諷刺自己,氣得說不出話來。
魏芝芝蹙眉,對她道:“算了,不要跟他們扯這些沒品的話。”
她轉頭看向江惜月,正色道:“江惜月,如果我說我想替我堂姐跟你比一場呢。”
“你還不知道吧,我堂姐和宋君言是大學同學,關係很好,我們都認為他們是郎才女貌,可以修成正果的。”
言下之意是她插足了她堂姐和宋秘書的戀情唄。
呵呵!擱這跟她玩挑撥離間呢。
江惜月輕笑了聲,道:“魏同志,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談物件還是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