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的嗎?”寧彩問道。
沈閒點點頭:“是的。”
寧彩又問道:“這應該是兩首詞,可以把完整版的寫給我嗎?”
“可以。”沈閒自然答應了下來。
二人很快來到了酒店,寧彩對沈閒道:“走,去我房間,我房間裡有紙筆。”
這麼晚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合適。
尤其是現在是節目開播期間,酒店裡面也不知道潛伏了多少狗仔。
自己倒是無所謂,但對寧彩的聲譽,將會有影響。
似乎是看出了沈閒的顧慮,寧彩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還怕流言蜚語?”
沈閒一想也是。
寧彩和沈閒都是不在乎別人看法的人。
房間裡面,沈閒拿起鋼筆,首先寫下了《蝶戀花》。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緊接著又寫下了《一剪梅》。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寧彩細細的賞析著,眼中出現了濃濃的驚豔之色。
她當年可是語文單科狀元,高考拿下了語文單科145分的變態成績,對古詩詞擁有極高的鑑賞能力,在她看來,當今的詩詞歌賦大家,沒有一人的詩詞能夠比的上沈閒這兩首!
“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寫詞。”寧彩有些驚歎,“我目前最佩服兩個人,一個是郵差,另外一個就是你!”
“過些日子就是中秋,你陪我回一趟京城,見見我爸媽。”寧彩繼續開口。
沈閒嗯了一聲:“那我先回去了,晚上早點睡。”
房間中,寧彩握著兩首詞,怔怔出神。
沈閒的字跡很清秀,讓她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猶豫了一番,她給周挽發去了資訊:“挽挽,睡了沒有?”
周挽秒回:“還沒睡,怎麼了?”
“你大學的時候當過校文聯主席,你幫我看看兩首詞。”寧彩說完,就將兩首詞拍照發了過去。
周挽看了一會兒,頓時驚為天人:“好高的水平啊,比起古代的詩詞歌賦大家也不遑多讓,是誰寫的啊?”
“沈閒。”寧彩回了資訊。
“很有才華的一個人。”周挽回了一條資訊,“時間不早了,晚上早點睡。”
晚上的周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斷的研讀著這兩首詩詞,給她一種無比驚豔的感覺。
有些詩詞就是這樣,只一眼就迷戀其中。
周挽說不清楚心裡是什麼感覺。
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擺脫沈閒的影子,可是近來,不僅沒有擺脫,沈閒還頻頻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
這讓她也漸漸的陷入到了迷茫中,然後就失眠了。
失眠的不止周挽和寧彩,還有柳茹雲和陳鋒以及吳凡。
“聯絡上郵差了沒有?”酒店房間中,柳茹雲問向陳鋒。
二人現在已經毫不避諱的在一起。
陳鋒也是很煩悶,抽著煙:“沒有,私信不回,在音樂基地上的帖子我也看到了,他確實是打包賣了不少歌曲。”
郵差的帖子原本無人問津,淹沒在了無數的帖子中。
但是現在已經被置頂,底下有幾萬條評論。
“求合作!”
“重金求一首歌,郵差老師看到回一下!”
“我是御龍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