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
“以寧家在官場上的能量,寧彩的未來不可限量,更有可能進入內務院!”
寧政希望寧彩從政。
餘家是一百萬個支援,恨不得寧彩明天就去考公。
為啥啊?
因為寧彩一旦從政,這巨大的財富就意味著她要放棄。
公職人員不允許兼職,名下更不允許掛著公司,那集團的資產,就必須要轉移。
首先轉移給誰?
那肯定是餘家啊!
沈閒不能反駁和阻止他們的想法,也不能干預寧彩的人生。
俗話說,朝中無人不做官,如果寧彩家裡沒有政治資源,那沈閒會勸導這些人,說,當官才能掙幾個錢,寧彩現在一年可以賺一兩千萬呢。
但寧彩家裡有這個資源。
在看到寧政的一剎那,沈閒就知道了寧彩是出於官宦世家的。
寧彩的大伯已經進了內閣任職委員,寧彩的姑姑在外交部任職,寧彩那四十歲的堂哥現任職地級市的市委副書記,只差一步,便是能夠任職市長,進入正廳級的序列……
政治資源恐怖到了極點。
明年三月就要國考,以寧彩的智商,過個國考也是閉著眼睛。
所以寧彩的人生舞臺不在南州,而在京都,或者說是整個國內。
所以沈閒也覺得寧彩回京都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沈閒會因為寧彩對自己有好感,而去幹預寧彩的人生,去用愛的名義束縛她嗎?
完全不會!
不說門閥觀念讓沈閒受不了,單單就是寧彩的未來,沈閒也不可能選擇跟她在一起。
多年以後,二人如果有一天爆發爭吵,她會不會說,當年就是因為你,我才沒有選擇從政。
沈閒可不想揹負罵名。
這個鍋他也背不動。
現在的沈閒,越發喜歡簡單的生活,簡單的愛情。
這種高牆之內的愛情太複雜了,沈閒覺得壓抑。
對於大舅的話,沈閒表示認同:“我知道,我不會以愛的名義去強迫寧彩任何事情。”
“寧彩很聽你的話,幫我們勸勸她,讓她回京都從政吧。”大舅坐到了沈閒的旁邊,很是認真的開口。
一邊說著,一邊掏出紙筆,在紙上嘩嘩嘩的寫下了一張親筆信,推到了沈閒的身前:“我們即將在南州開發一個新樓盤,是別墅區,開盤的時候,你憑藉這張紙,可以去領一套別墅,位置隨便你挑!”
真是大手筆啊。
這就相當於霸總文學裡面,兒子領著女朋友去見豪門婆婆。
豪門婆婆扔出五百萬說:“這裡是五百萬,拿著它離開我兒子。”
完全沒有區別。
沈閒笑了起來,笑容中蘊含了一縷無奈。
在大舅期望的目光中,將親筆信摺疊,收入到了自己的口袋中:“我答應了。”
大舅鬆了一口氣,拍了拍沈閒的肩膀:“你是一個聰明人,我很喜歡,以後我們合作的機會還多。”
自此,沈閒算是徹底的放棄了與寧彩的可能。
不多時,外婆和寧彩從書房中走了出來。
寧彩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外婆的臉色也有些陰沉。
“我說了,我不回京都!”寧彩冷漠的回頭,看向了外婆,“賭約還沒有完成,我不可能就這樣認輸!”
外婆道:“別傻了孩子,你可以結婚,不過你明年必須要參加考試。”
“但結婚的前提是,你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
“而不是任性妄為!”
大舅對外婆使了一個眼色,而後對寧彩道:“寧彩,你過來,不如聽聽沈閒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