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真讓人嫉妒!為什麼你的生活就這麼圓滿呢?”丁風說。
“確實挺幸福的!”小棟也跟著說。
“什麼叫幸福?”我笑了笑,“幸福就是你吃魚;我吃肉;看著別人啃骨頭。咱過好自己的日子,多往下看,不奢望不放浪!”
“呵呵,教條主義了吧?別忘了你TM是在深圳,誰能真正做到不奢望不放浪?”丁風狠狠的說。
“菸頭,你說的都是屁話,咱幫你分析了下,你之所以幸福,就是因為你身邊有一林芳這樣的女人!要是沒她,你早TM不知道墮落成什麼鳥樣子了!”小棟說。
“就是!林芳這樣的女生,跟了誰誰都會幸福!你不信的話讓她跟我試試。”丁風很無恥的笑著。
“操,我發現了,你們這是很嚴重的情感飢渴徵候群啊,得趕緊找個女的談談愛調*了!”我笑著罵道。
“關鍵是咱這種鮮花可不能隨便找灘牛糞插上啊!”丁風煞有其事的說。
“靠,你要是鮮花,估計以後牛都不敢拉糞了!”小棟罵道。
這句話讓我和成鋼哈哈大笑起來,正笑的人將仰馬將翻,電話突然響了,我拿起手機看了看,居然是她!
久違的黃姐!
“你好 ,黃姐!”我壓抑住心底的狂跳,儘量語氣平靜的說。
“小言,救我!”電話裡傳來黃姐驚恐的聲音。
95,拯救1
“你好 ,黃姐!”我壓抑住心底的狂跳,儘量語氣平靜的說。
“小言,救我!”電話裡傳來黃姐驚恐的聲音。
“是黃姐嗎?出什麼事兒了?”我一驚,噌的站了起來。
“是我,快來救我!我被人困在家裡了!”黃姐的聲音有點抖。
“我馬上過來。要不要我報警啊?”
“不要報警,千萬別報警!是那人老婆帶的人!”
“哦!你別怕,我馬上過來!”我大致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情,我立著身子直接把酒杯裡的酒一口乾完,然後對小棟他們說,
“哥幾個,兄弟我有點事情,要先走了!”
“怎麼了啊菸頭?黃姐出什麼事兒了?”小棟問。
“唉,回來跟你們說!”我匆匆忙忙的穿起外套,往外面走。
小棟他們也都站了起來,邊穿外套邊說等等菸頭,我們和你一起去。
在計程車上我把情況和小棟他們說了說,他們都皺著眉頭表情凝重。
也許他們都在感嘆黃姐這樣美麗賢淑的女人居然有著這樣尷尬的身份。這個美麗善良的女人,曾經在我們剛到深圳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我們,帶給我們那些歡樂,讓我們感到絲絲溫暖……即使多年以後,小棟仍對我說起他永遠記得那天在大梅沙黃姐微笑著看我們兄弟四個唱歌的樣子,黃姐的表情是那樣的恬靜和神聖……
車快到黃姐家的時候,我突然緊張起來,小棟看出了我的緊張,問,
“菸頭,要不要我多叫幾個人過來?”
“先不用吧!等下看情況!”我忐忑的說。
“要不要找點傢伙?”丁風問。
“靠,你能不能成熟點?一大把年紀了,還成天傢伙傢伙的!真不知道你這記者怎麼當上的!”小棟說。
“得得得!聽你們的!”丁風討了個沒趣,不爽的說。
下車後我們急匆匆的趕到黃姐的家門口,按響了門鈴。
在響了半天之後,門終於開啟了一條逢,一個女人露出黑胖的臉,操著廣東普通話問,
“你們找誰?”
“找我姐,黃雯!”我板著臉說。
“小言,我在裡面,快來救我!”裡面傳來黃姐的聲音,但很快的黃姐的嘴又被什麼東西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