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注視,白朔感受到了她的期待,想讓他也走出來。
垂在身側的手掌微動,身體在叫囂,瘋狂的想要將她摟入懷中,想要貪戀她的溫柔,只是這個念頭剛一升起,就被白朔狠狠壓制。
不!
不可以!
他絕不能放任自己,他會變成魔鬼。
他不能讓清挽也因為他受到傷害!
白朔緩緩低下了頭,“殿下,請讓我為您包紮傷口。”
又縮回去了啊……
清挽眼中掠過一絲失落,很快就消失不見。
她就不相信,她拽不出來他的觸角。
於是她把腿一抬,架在白朔的肩膀上,如同高傲的女王般趾高氣昂,揚眉道:“來吧。”
白朔:……
她腿翹的很高,純白的裙子滑落,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幾乎能看到裙底的風光。
白朔眸底一暗,隨即迅速移開視線,可那突兀撲到鼻翼的茉莉清香卻怎麼都揮之不去,毫無阻攔的往心口處蔓延肆虐,他只能盡力保持冷靜。
他仍跪在地上,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將清挽的腳從肩膀移到他腿上。
清挽壞心眼的用力往裡踩了踩。
白朔身體猛然一僵,繃得緊緊。
“怎麼了?”清挽明知故問,眼裡惡劣毫不掩飾。
“沒、沒事。”白朔道,看似鎮定,可銀白色髮絲下的耳尖卻早已出賣了他,紅的不成樣子。
“那就快點包紮啊。”清挽說,小腳還在他懷裡晃了晃。
她的腳很溫暖,像是一小簇熱烈的火焰,在他的懷裡亂竄,竄的他腦袋亂亂。
白朔根本不敢看她,點頭道:“好、好。”
他抽動一側蝴蝶結的翅膀,像是開啟禮物一般,清挽的肌膚就這麼露了出來,泛著點點鮮紅的紗布掉落在地,蘊含著某種別樣的暗示。
白朔努力將思緒都放在她的傷口上,做到目不斜視。
這應該是被利器劃出來的傷口,約莫食指長的疤痕參差不齊,結痂的地方有些破損,殷紅的鮮血滲了出來。
這樣可怖的傷口要是換了其他雌性,早就哭的不成樣子,更有甚者,會直接暈過去。
可清挽呢?
完全不把它當回事,不僅到處亂跑,還那般動用力量。
她該有多疼?
白朔臉色越發凝重,是他沒有保護好她,才讓她受了這麼大的罪。
“和你沒關係。”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清挽忽而出聲,及時停住他的自責,“這些傷口是在遇到你之前就有了。”
她和其他的雌性都不同,不嬌氣不任性,可白朔卻覺得難過。
他寧願她永遠是張揚嬌氣的小朋友。
白朔垂下眸子,仔仔細細幫她處理傷口。
“如果疼的話,您要告訴我。”他說。
清挽不置可否。
這點傷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白朔的動作很輕,生怕弄疼了她,上藥的時候還會在傷口上輕輕吹吹。
清風拂過清挽的肌膚,掀起一陣綿密的癢,她將這癢放大,腳在白朔懷裡亂動。
“癢。”她說,尾音勾著,有若有似無的撒嬌意味。
白朔呼吸一滯,放下棉籤,又開始給她綁紗布。
“還要蝴蝶結。”清挽提出要求。
“好。”他嗓音有些難耐的沙啞,雖然掩藏的很好,但清挽還是聽出來了。
他手指修長,骨節勻稱分明,冷白的肌膚上有些許的青筋,系蝴蝶結的動作輕緩又好看。
“好了。”白朔道,心中暗自鬆了口氣,想將清挽的腳放下。
誰知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