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挽被黎川誇了大半夜,聽的耳朵都發燒。
她也著實沒想到,看似身為謫仙的黎川,竟也會說那些。
直到醒來,清挽還覺得臉熱。
再次嗅到她身上濃烈雄性氣息的墨離又傻了。
不是,他昨天晚上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還特意變成了獸形,把清挽的房間給圍了起來,連個蒼蠅飛進去他都能知道!
可就算是這樣,清挽還是和那位纏綿了一個晚上。
墨離麻了。
他怎麼也想不通,那位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不是,那位他是活著的獸嗎?”墨離愣愣的問。
清挽:……
當然是活著的了?
死了怎麼做?
相較於墨離的震驚,滄溟則冷靜了不少,“您有上藥嗎?”
清挽實在不習慣這樣每天的例行事後彙報,不好意思的打著哈哈過去了。
她狀態不錯,滿面春風,一點也看不出疲憊之色,反而被灌養的很好,滄溟也沒再多問,只是垂下來的眼簾,怎麼看怎麼有些低落墜在其間。
吃過飯,滄溟便要去軍務處,清挽也要去。
她要搞清楚獸人失蹤案到底和蔓蔓絲有沒有關係,這個雌性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
清挽眼眸灼灼,沒注意到身旁滄溟眼底的暗光。
滄溟問向墨離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墨離頭也不回答說。
他今天就要留在這裡,把那位給找出來!
他還就不信了,那位能不吃不喝一直待在房裡不出來!
沉浸在抓姦獸憤怒裡的墨離絲毫沒察覺到身後滄溟嘴角勾起的些許弧度。
是他自己不來的,那時候可別怪他。
滄溟牽著清挽出了門。
軍務處的獸人們看到清挽來了,一個比一個振奮。
“殿、殿下來了!”
“軍帥的妻主!他們走在一起好般配!”
“獸神在上,感謝您讓我今天值班!”
“竟然來陪軍帥工作,殿下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最溫柔的雌性!”
圍著看清挽道獸人排成了長龍,獸頭一個接一個,恨不得自己是長頸鹿,能把脖子伸的高高的,就為了能多看清挽一點。
清挽覺得好笑,問:“這就是你帶出來的兵?”
滄溟掃了一眼那些沒出息的獸人,道:“一個個幹什麼呢?”
“都回到自己崗位上去!”
獸人們一看軍帥發怒了,紛紛立正站好,全都回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清挽饒有興趣的看向滄溟,他一身墨綠軍帥,身姿挺拔如松柏,嚴肅霸氣。
“原來你還有這麼威武的一面啊。”清挽含笑的說。
滄溟在她面前總是溫柔的,她還沒見過他如此威嚴。
被她直勾勾的盯著,滄溟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也不是每天都這麼兇。”他道,金色瞳仁怯怯的望著清挽,像是一隻怕犯錯的大貓,“沒嚇到您吧?”
“嚇到了。”清挽很認真的說。
滄溟神經一緊,就要道歉,便看到她將手舉在胸前,用一種非常害怕的語調說,“我好怕好怕啊。”
可那雙澄澈的大眼睛分明沒有絲毫畏懼之色,滄溟知道她在逗他,卻還是忍不住紅了臉頰。
“那怎麼才能讓殿下不怕?”他湊近她的耳畔,壓低嗓音問道。
那若有似無的氣息弄得清挽有些發癢,她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滄溟好像早就料到她會如此,大手一把攬過她纖細的腰肢,將她帶到自己面前。
“階梯危險,殿下小心。”他道,那雙金燦燦的眸